這一摔,阮敏倒真的覺得自己虛弱了許多,連玉溪都跟保護國寶似的,她隻要稍微表現出一點點疲憊,玉溪立馬警戒,阮敏沒法,隻好乖乖地聽從醫生建議臥床休息,然後在玉溪的緊盯下吃一堆的補品。
隻是荷蒙天氣潮濕,阮敏有天夜裏沒有蓋好被子著了涼,沒成想過了幾天這小感冒就轉化成了咳嗽,感染到了肺部,她咳得厲害,玉溪也擔心不已,這幾天倒沒有強製她臥床了,天氣見好就將她扶出去曬太陽。
這幾日阮敏以為夏侯尊不在別墅裏,也沒見到他的人,午飯後她照例午休,才剛剛躺上床門就被人推開了,阮敏以為是玉溪,也不甚在意,沒有打開壁燈,躲在被子裏懨懨地對玉溪道。
“是玉溪嗎?媽媽沒事,你也去午休吧,不要總呆在這裏,媽媽怕傳染給你……”
室內一陣靜謐,阮敏沒有聽到玉溪的回應,有點奇怪,想轉身看看,卻被突然就站立在她床頭的一個黑影嚇了一跳。
手下意識地就扭開了床頭櫃上的水晶台燈,床頭的黑影竟然是……夏侯尊!
阮敏被他臉上緊蹙的眉頭和陰翳的表情怔住了,見他隻是陰陰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心中微顫,不敢開口,他似乎在生氣?
是因為自己還繼續住在這裏生氣嗎?他還是要將自己趕回去嗎?
她似乎聽到男人發出了一聲輕巧地不可聞的歎氣聲,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下意識地傾身想仔細聽一聽,卻不妨男人突然彎身靠近她,伸手竟然將她抱了起來。
阮敏一聲驚叫,夏侯尊卻故意將手一抖,像似要將她摔下去似的,阮敏一個後怕,手臂已經自動環上了夏侯尊的脖子。她的這個動作討好了夏侯尊,臉上的陰翳柔和了許多。甚至好心情地和阮敏解釋自己的目的。
“我先帶你上車,行李葉錦會幫你收拾好,夏侯離已經在車上等你了!”
“你……你還是要將我送回國?我以為……我並不是來跟你搶玉溪的,玉溪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沒有理由剝奪他父親的權利,我隻是……隻是怕你照顧不了他,我以為你……”
“你以為什麼?自以為是的女人!”
“我……國內沒有聽到你們一絲一毫的消息,我以為……”
“哼!”夏侯尊輕蔑地哼了一聲,騰出一隻手在衣架上隨手抽了一件大衣裹住阮敏,將她包的嚴嚴實實地才開了門走出去,邊走邊不枉忘嘲諷她,“你以為什麼?以為我死了?是不是後悔來了這裏一趟?見我沒死成,讓你失望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讓你死,事實上,我來泰國,一個是擔心玉溪,另一個也是擔心……擔心……”
阮敏說不下去了,要她親口承認她擔心夏侯尊,她說不出來。即便她真的是因為擔心夏侯尊才來泰國的,她也不要在夏侯尊麵前承認。
“讓你承認擔心我,就這麼難嗎?你不應該擔心我嗎?沒良心的小東西……”
“我……”阮敏俏臉一紅,被夏侯尊這突然就親昵的口吻逗的口不擇言,“我才沒有擔心你,你死了更好,就沒人阻止我和……”
她突然就說不下去了,也知道自己口不擇言,腦子糊塗了,她這話肯定不討眼前這人的喜歡。
果然,夏侯尊聽了這話就陰了臉,“這輩子你就別妄想他了,他娶了別人,就算我允許了,你也嫁不了他!我警告你,你若想呆在我身邊盡一盡一個作母親的責任,那你最好打消了這些念頭,給我一心一意的呆在夏侯離身邊,否則我會讓你滾會國內的,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夏侯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