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尊在生氣,而且很生氣,因為她已經有兩天沒看到夏侯尊了。
這兩天夏侯尊一如既往的強製把自己留在了他的別墅了,派人專人守著,就是不然自己離開。他果然說到做到,在沒想清楚到底誰才是自己該原諒、該大度的人之前,不允許離開這棟別墅。
這兩天她真的有靜下心來好好想這個問題,到底誰才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到底誰才是那個最該得到她原諒的人?
她明白夏侯尊的意思,他在用他最慣用的強硬手段,間接地乞求自己的原諒!
他生氣,他躲著不見自己,不過是在為自己不原諒他而惱怒。
他是什麼樣的人?
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別人服從自己,習慣了自己一手掌控。從來不知道求人的滋味,更不會放低姿態求別人原諒自己。他習慣了用暴力解決一切。
對著自己,他卻素手無策,不能用暴力的手段來逼迫自己妥協,也拉不下麵子來求自己原涼他曾經帶給自己的傷害。
所以他生氣了,抓狂了,不知所措了,他兩者兩天都躲著自己,不敢來見自己,是在害怕自己在他麵前哭泣嗎?還是害怕見到自己懇求他的眼神?是怕他自己一個心軟就放了自己嗎?
想明白了這些,阮敏突然覺得這兩日來自己的鬱悶一掃而空了,原來這兩日最痛苦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男人!
他在煩惱,在思考,自己和他的相處方式?是不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待自己的方式在慢慢改變?
放棄了他一直以來的強硬手段,現在的他竟然在為怎麼和自己相處而煩惱?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
既然這個男人願意退一步,那不如自己也退一步吧!
他不來找自己,難道自己就不能去找他嗎?
別墅靠山而建,後麵有一塊大大的綠地,沿著山體竟然建了私人的高爾夫球場。
阮敏趁著玉溪在研究棋譜,偷偷來到了別墅後的高爾夫球場。監視她的那些保鏢隻要她不離開別墅區,對她想去哪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高爾夫球場。
遠遠就見綠地上站著三個高大的男子,周邊圍著幾個黑衣的保鏢。那三個男子中除了夏侯尊和葉錦,另外一個驚人是文賓白,就是在玉溪生日宴上送玉溪純種馬的那名男子。
他們三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遠遠的,隻見夏侯尊濃眉緊蹙,文賓白和葉錦也是一臉肅穆。
此時此刻,這樣的夏侯尊顯然不是談話的好對象。所以阮敏轉身想偷偷離開,卻被身後的人喊住了。
“嘿!敏敏,去哪啊?來啦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啊?太傷心了,難道我剛剛這個揮杆的姿勢不夠帥氣嗎?都讓敏敏你看不下去要離開了?”是葉錦一貫的輕佻戲謔,他一個奔跑過來,攔住了阮敏轉身回去的路。他一邊說一邊看向自己身後的人,“你這樣不告而別,某人可是會很傷心的哦……某人這兩人為了一個女人心情很不好啊,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大威力,竟然讓某人這些日子以來就跟墜入愛河,沐浴愛的陽光的人一樣,失魂落魄,整日裏患得患失,心情大起大落啊……嘖嘖嘖……被愛情打倒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