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貿旁的人行道上,一個紮著馬尾個子稍高的女孩牽著一個留著秀芝發的女孩,兩張秀麗的臉上像似帶著幾分的失落。
“小坤,你說我點咋那麼背呢,就晚了幾分鍾,要不明天你再陪我過來吧”,紮著馬尾的女孩說道。
“微微,我看這選美大賽都是騙人的,你想啊,那麼多人報名,這裏麵能沒有說道嗎,咱誰都不認識,我看初賽就得被人家刷下來,得了,就別做這明星夢了”。
“我就不服,就憑我倆的樣貌,進不了三強,前十總沒有問題吧,拿不到十萬的獎金,前十名的一萬也不少啊”,紮馬尾的女孩挺自信的說道。兩人光顧著說話,沒有留意麵前一個白胖的男人,紮馬尾的女孩一頭撞在了男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紮馬尾的女孩連聲道歉,“咦,您是選美大賽的導演?”,在男人的西裝領襟上別著‘省城服裝選美大賽導演’的小牌子。
“這是我們大賽的總導演,王導”,在白胖男人身邊的一人說道。
“沒關係啦,兩位小姐也知道我們這次選美大賽,不知道報了名沒有啦,我看憑兩位小姐的樣貌入圍,或是進去三甲都沒有問題啦”,白胖的男人土不土洋不洋的拉著半吊子的廣東話說道。
紮馬尾的女孩麵帶驚喜,“太好了,不過,我倆今天來晚了,沒有報上名”。
“沒有問題啦,名我就可以給你倆報了,兩位小姐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們進到裏麵喝杯咖啡,慢慢的講啦”,白胖男人王導指了指商貿裏麵。
“薇薇”,留著秀芝發的漂亮女孩拽了下馬尾女孩,小聲說道,“咱和人家也不熟,我看還是明天報完名再說吧”。
“小坤,天上掉下的餡餅,你不吃,我吃”。回過身,“王導,那就謝謝你啦,要是能行的話,咖啡我請”。
王導笑著很謙恭的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叫小坤的女孩無奈也跟著進了商貿。
王導談話的技巧很高,他先是讚歎了一番兩個女孩的靚麗清純正是這次大賽所要求的,然後又麵露難色講到晉級選手之間存在的各種各樣的社會背影。弄得那個叫薇薇的女孩是一會喜來一會急,“王導,我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這就是個緣分,我不管別的,以後我倆就靠您了”。
“沒有問題啦,我得先留下兩位小姐的姓名,年紀,和聯係單位,地址啦,我也好先給你倆報上名啦,其他的一切都好說啦”,旁邊的男人遞過來紙筆。
“張薇,22歲,省城大學八八級英語係,錢坤,22歲,省城大學八八級外貿係”,王導看了看,嘴裏嗯道,“兩位的學曆...要是畢了業就好了,不過放心,隻要我看行,沒有什麼問題”,王導衝著張薇拋出了一個頗有意味的眼神。
“王導,那我倆怎麼聯係您呢”,張薇說話有些發嗲,王導渾身一酥,“兩位記下我的漢顯傳呼,有事好聯係啦...”。
“老王,這就放過她倆了”,看著兩個女孩走遠,坐在王導身旁的男人不甘的問道。
“懂個屁,對付這樣的雛,不能著急,沒聽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嘿嘿,隻要魚兒喜歡上了魚餌,我就不信她不會主動上鉤”,說完這話,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嘎嘎的奸笑。
十月中旬, 大賽進入了複賽, 連日來,淅淅啦啦的秋雨如同到在了南方的梅雨季,空氣中的潮濕彌漫了整個的省城,就連人的心也跟著潮了起來。房間開著的空調,似乎成了潮濕中的酵母菌,讓那原本帶著罪惡的淫欲種子以燎原般的速度,向身體四處擴散。
躺在床上的王導心中想著剛才閉路電視上ML的畫麵,手頭拿起了床頭的電話。賓館的房間是小號電話,可以直接互通。電話那端傳來女性嬌滴發嗲的聲音,王導的後脊像似過了電流一般,心中的淫欲由丹田直逼他罪惡的禍根。
入住的選手一共有三十人,大賽的組委會在每個人的名字前都冠以了數字號碼,錢坤和張薇分別排在八九號的位置。進入複賽後,所有選手都在緊抓著身邊出現的每一個機會,張薇很清楚,對於她這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孩,相貌在三十名美女當中也不算特別出眾,若以此條件很難進入前十,要不是之前王導打下保票,她也許還停留在大賽門外,不過此番既然進來了,她已經做好了打算,哪怕是出賣自己的一切,她也要達到目的,那意味著她的將來會是一條風光無限的大道。接到王導的電話,張薇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對著鏡子,張薇心頭的欲望在眼中閃爍,略微梳理了一下頭發,又在腋下和私處噴了一些香水,張薇很滿意的做出了一個征服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