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晨一聲尖銳的聲音在小旅館內響起。
床上楚玉君一把推開驚魂未定的蕭隱,說“你.......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楚玉君拉緊被子,一張如花似的臉蛋蒼白,杏眼圓瞪著蕭隱。
今日天邊泛白時才睡下,還沒睡兩個小時,突然被這個女人的尖叫聲驚醒,心裏有些微微不爽,於是蕭隱故意露出壞笑“該做的都做了。”
楚玉君臉色瞬間又慘白了三分,目光停滯的看著蕭隱,忽然“啊!我跟你拚了,你這個流氓、混蛋.......”楚玉君張牙舞爪的衝過去對著蕭隱又抓又咬。
以蕭隱的修為對這點攻擊當然不放在心上,他抓住楚玉君滑嫩的雙手,笑嘻嘻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要不我吃點虧,讓你做我老婆算了。”
楚玉君氣瘋了,以自己的身份和容貌做他的老婆,他居然還嫌吃虧。“啊.....,你這混蛋,誰要做你的老婆,你死了這條心吧。”楚玉君瘋狂的掙紮,可是對方的手宛若一隻大鐵鉗,不管怎麼掙紮都掙紮不脫。
雙手不能用,還有嘴巴能用,楚玉君陡然一口咬在了蕭隱肩膀上。
“啊!你是屬狗的,痛啊!快鬆嘴。”蕭隱修為深是不錯,可是他還沒有煉到刀槍不入的境界。好不容易從楚玉君的嘴裏掙脫出來,蕭隱痛的齜牙咧嘴,這一口咬的真狠。看去時肩膀上多了一排鮮紅的牙齒印,血從肩上滲出。
腥臊的鮮血味在嘴裏不舒服,不過想到眼前這個陌生人奪去自己的貞操,不由地恨的牙咬咬的,想到這裏,楚玉君又衝了過去。
“喂喂.....你這瘋女人,你想幹什麼.....喂......”女人發起瘋來是最可怕的,就算是蕭隱也隻能退避三舍。
“你這混蛋,你以後讓我怎麼出去見人。”楚玉君對著蕭隱窮追不舍。抓住什麼就扔什麼,一會後小房間裏就變的混亂不堪,不知道等會老板過來打掃衛生的時候,看見了會不會暈倒。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做一次那種事又有什麼關係。”蕭隱邊躲邊說。
“啊!!!你這流氓還敢這麼說。”
楚玉君的母親是個保守的女人,在母親日常耳濡目染下,楚玉君也偏向保守,特別是對這方麵的事。
“啊.....”突然,楚玉君一激動,踩到一個水瓶,瞬間身體往後倒下。
楚玉君閉上眼睛,等待疼痛。可是等了片刻,想象中的痛並沒有發生,怎麼回事?楚玉君睜開眼睛。一張普通的臉出現在眼前,漆黑的眼瞳,眼瞳深處宛若一片星空,異常的深邃神秘,楚玉君不知不覺地看癡了。
“喂,你沒事吧,難道是嚇傻了???”就在剛才楚玉君摔倒的刹那,蕭隱顯出詭秘莫測的身法,瞬間扶住了她。
現在楚玉君身子後傾斜在半空中,而蕭隱右手扶著她的腰,讓她不至於掉下去。
楚玉君反應過來立即推開蕭隱,臉紅至耳根,剛才自己居然.......不過聽到他說自己傻,瞬間楚玉君又生氣了。“你才傻呢。”
“看你一會笑一會瘋一會傻的,你不會真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要是這樣我可不要你做我老婆。”一股力傳來,蕭隱倒退了幾步,然後在床邊說。
“你去死!,你才是神經病呢!你說說這事怎麼解決吧。”楚玉君發現今天自己生的氣比今年加起來還要多,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有可能會被氣瘋。
“原來你不是神經病,不過肯定是個傻瓜。”蕭隱說。
“你什麼意思?”楚玉君寒霜著俏臉怒視他。
“你連有沒有做那事都不知道,你不是傻瓜是什麼?”
“什麼?”直到此刻楚玉君才反應過來,雖然她還是個處女,但是並不是不知道做那事是怎麼回事,可是如今自己下麵不痛,而且剛才在床上也沒有發現血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衣服還是跟昨天一樣完好無缺。
想到這些楚玉君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裏鬆了一口氣,剛才都是聽了他的話,自己急瘋了,所以才沒有察覺。過了好半響,楚玉君說“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
“誰讓你把我吵醒的,你知道昨晚我為了照顧你什麼時候才睡的嗎?今天天亮的時候我才睡下。你不知道你昨晚又是吐又是鬧的,我費了好長時間才伺候你睡下。沒有想到你到好,今早醒來就恩將仇報,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蕭隱沒好氣的說。
“對不起,不過你想一個女孩子一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是誰都會叫的。”想想這人照顧了自己大半夜,自己不但沒有謝他反而咬他,楚玉君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