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月染啊,你終於回來啦!可把媽媽想死了……”
“我看金媽媽想的不是月染,想的是銀子吧?”
我好笑的瞥了眼金媽媽,聽了我的話,她臉上的笑容僵在當場。
“呃!嗬嗬!月染又打趣媽媽了……媽媽是想銀子,可是媽媽也想月染啊!”金媽媽幹笑了兩聲,尷尬的為自己打圓場。
“也是呢!金媽媽能想著月染,月染心裏感激不盡!再說了,這世上誰人不喜歡錢呢?所以金媽媽即使想銀子多過於想月染也在情理之中,金媽媽不用解釋,我能理解。”我附在金媽媽的耳邊,“畢竟月染也是愛財之人啊!嗬嗬!”
“是啊!是啊!額!月染啊!那個……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政爺啊?”
“政爺?就是那個都城來的?”
“對!對!就是他!額!他想請姑娘去他府上常住,不知姑娘?”金媽媽試探的問我。
“金媽媽,你要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想若是我常住下去,會怎麼樣?”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真是死要錢不要命了。
“呃!這個,月染說的是,可是……”
“好了,金媽媽,我要先休息了!等那個政爺來了,我自會打發他的。”
“哎!好!好!”金媽媽笑容滿麵的滿口應道,“那姑娘先歇著吧,媽媽出去忙了!”
等金媽媽離開房間以後,我躺在床上,盯著粉色的帷幔,盡管渾身又酸又痛的,卻並無睡意。
已經十年了,那些記憶已經離開我十年之久了。可是在遇到廉奕睿之後,一切都漸漸蘇醒,我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堅強。
也許是這十年來,沒有人可以讓我依靠,所以我總是很努力的去生活。因為拚了命的生活,反而忘記了那些不堪和無可奈何。
可是廉奕睿卻輕而易舉的打敗了我,不,應該說我是被十年前的自己打敗了,廉奕睿的身世隻不過是把我帶回了當年的心情。
今天那些話不僅是對廉奕睿說,也是對我自己說的吧!
窗外的夜色正濃,月光柔和……
“姑娘!姑娘!”
“什麼事啊?”
昨天晚上睡得那麼遲,一大早就被吵醒了,還真是痛苦。
“姑娘!有位廉公子求見!他說,他說……”小舞結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這小丫頭真是沒出息,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說他是……他是姑娘的大哥,姑娘是他的兄弟。”
小舞並不知到我是男子的事,所以她才會這麼緊張。
“你下去告訴他,我這就來!”是廉奕睿?真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