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知一大早就把月染叫下來所謂何事?”我瞥了眼廉奕睿,懶懶散散的開口。
“康!你是康對不對?”廉奕睿激動的一把抓住我的手。
“公子請自重!雖說月染是青樓女子,但月染向來秉承賣藝不賣身,所以公子莫犯了月染的規矩才好!”我抽過被廉奕睿抓著的手。
“然,你昨天晚上讓我叫你然的對不對?走!跟我回去!”
“廉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昨晚月染並不曾遇見公子。”
昨天他不是喝醉了麼?怎麼還會記得?難道他昨天給我裝醉?
“啪!”
廉奕睿一巴掌拍在案幾上,“荒唐!一個男子怎麼可以穿女裝、扮女人呆在青樓呢?”
“廉公子為何認定月染就是你口中的那位然公子?難道,月染長得像一個男人?”
我死不承認,哼,反正你又不能抓我去驗身,我得意的想。
“哼!你不承認?”廉奕睿忽然得意的一笑,“我早就問過這裏的人了!”
“問到什麼了?”
“你來薰香閣的第一天正是你從府裏逃出去的那天,難道這隻是巧合麼?”
“話說無巧不成書,廉公子又怎麼可以斷定這不是巧合呢?”
“哦?這可以是巧合,那金媽媽說的話就不是巧合了吧?”廉奕睿扯了個若有似無的笑容,坐下來喝了口茶。
這金媽媽可是隻認錢不認人的主,難保廉奕睿不會從她嘴裏知道了所有的事,我可真是識人不明啊!
他忽然湊到我的耳邊,“金媽媽跟我說,你,不是真正的女人哦!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他的氣息呼在我的耳朵上,熱熱的癢癢的,我不知為何突然就覺得熱起來了。
我退後一步,“就算是又怎麼樣?我不回去,我就是高興住在這裏!”
“哎!你幹嘛?我是有人生自由的,你怎麼可以……”廉奕睿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二話不說就把我跟抗麻袋似的甩到了肩上。
為什麼同樣是男人,為什麼我的身板就跟個女人一樣啊?真是不公平!
“你幹嘛?我要叫人了,你這是綁架!”我用力捶打著他的背,不過怎麼看都像是打在棉花,沒什麼效果。
“你叫吧!你覺得會有人理你麼?回去我再好好跟你算賬!”廉奕睿陰森森的說道,然後就這麼背著我大步離開了薰香閣,竟然真的沒有人出來阻攔。
“算賬?算什麼帳啊?”我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突然變冷了,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喂!我又不是你兒子,你憑什麼管我?”
“哼!你不是我兒子,你是我二弟!所謂長兄如父,二弟你的父母均已不在人世,自然要由我這個兄長代勞了!”
“靠!什麼長兄如父啊?我可不是你的結拜兄弟樂康!我不是!你聽清楚沒?我不是啦!快放我下來!”
“你不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我隻認識你這張臉!再說你肩上有個彎月狀的疤,你敢說你肩上沒有?哼!你賴不掉的!”
我的左肩確實有個彎月狀的疤,這下子還真是不好狡辯了,誰讓我現借用這個家夥的兄弟的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