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個屁!”淺綠色長衫那個人罵了句。
“張厘升師弟,休得妄言!”威嚴年輕人點了句,而後那個淺綠色長衫的家夥臉色不是很好的低頭不吭聲了。
“於然師兄,張厘升師兄他這是為何?”這裏主要都是流胤和於然在交流,所以他倆也就最“熟絡”了,流胤隻好低聲的問道。
“唉,還不是那鳳舞大會!”於然則也是微低頭,和流胤在下麵小聲的交流起來。
鳳舞大會,這是屬於鳳棲國頂尖精英的大會,是每一年圍獵之後的又一個盛事。在往年中,圍獵之後立即就是進行了這個大會,在這個大會上,圍獵之中表現較好的人們會在這裏繼續進行角逐以證明自己,而且據說大會會有很豐厚的獎勵。
流胤當然是沒去過這個大會,每一年參加完圍獵之後他就直接回甫靈山了,沒摻和過這個事。
而今年不是出了一件大事,就是三大勢力稀裏糊塗的內亂,也就讓這個事給擱置了,沒想到居然在快一個月之後又重新提了出來,
“哦?怎麼說?”流胤繼續追問。
“我們的新掌門,”於然更加的小聲說起來,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一樣,“卻是個好大喜功之輩,他不是才接管甫靈山掌門一職,便想做出點露臉的大事。”
流胤露出了然的表情,一副我懂的樣子。
“於是他也就想讓我們師兄弟幾人在鳳舞大會上拔得頭籌。”說完了這些,於然的臉色徹底晦暗下去了。
雖然流胤沒參加過鳳舞大會,但是對於每一年的結果也都知道個差不多少。單就流胤來到甫靈山的這幾年來說,甫靈山的名次貌似都是墊底的存在,有時候甚至被些小門小派的給壓下去。
而眼前這幾位呢,就是甫靈山的頂尖力量了,那個威嚴滿滿的年輕人貌似還是大師兄。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些家夥找自己就是為了這個?流胤感覺越來越迷糊了。
“呃,不知道小弟有什麼能夠幫得上諸位師兄的?”
一聽這個,流胤感覺到本是醉的迷迷糊糊的幾人瞬間都有了點精神。
“那個,我聽說,流胤師弟好像是在莽獸山得到了什麼、什麼秘籍?”於然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流胤表情。
“哦?這個,我怎麼不知道?”流胤更納悶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個,我們也知道這是奪人所好,但是師兄幾個人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於然有點急了,“你看,要不到時候師兄幾人拔得頭籌之後得到的極品靈藥給你,聽說二長老不是患了傷病?”
“於然師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流胤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莽獸山的這次圍獵中他光顧著和皇室的殺手們玩了,上哪得到什麼秘籍去?
“流胤師弟,我們也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有點難以接受,要不我們再加上甫靈山的不傳秘術撕心手怎麼樣?這可是九級靈術啊!”於然繼續加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