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晞兒,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作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可照明月,耐何你……唉……”說到最後,他竟是化作一聲哀怨的長歎,仿佛罪大惡極的人變成她了。
“摩布斯,你個……咳咳……”胸口那股子難受令她一口氣提不上來,嗆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伴隨著那止不住的咳嗽,喉間處傳來一股子的腥甜,令她咳嗽的更加的猛烈,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急什麼,咱們雖久別重逢,你也不至於激動成這樣,看得我又是心疼又是愉快,晞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好?”
這個人絕對有趁她沒命,就多踩兩腳的嫌疑,然後再將她至於死地的本領,顏晞兒咳嗽得整個身子都蜷曲起來,卻又說不上話,隻得用淩厲的眼風狠剜向他,眼神表示嫌惡的同時,還不忘記斥責他少惡心死人。
摩布斯倒是體貼的將她從床上扶坐起來,待她坐直了身子後,咳嗽才算是稍稍緩和了下來,她忍不住罵道:“你到底……給不給我解藥?”她輕撫著難受的胸口,雙眼死死的瞪著他。
本想狠狠的罵出口,可說出口的話卻氣若柔絲般的提不起半分的力氣,顯得分外的可憐和令人疼惜。
“給,你要,我敢不給嗎?”他倒是答的爽快,這可是顏晞兒意料不及的,既然如此爽快就得打鐵趁熱。
見他笑的一臉的曖昧,她又氣不過斥罵道:“少給我裝曖昧,我不吃你這套,快把……解……唔……”
顏晞兒圓瞪著水靈靈的美眸,盯著眼前放大了幾倍的邪媚容顏,雙手本能的撐向摩布斯的胸膛,正要推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你……你幹什麼?”好不容易咽下後,使勁終是將他推開,她憤憤的用手背狠狠擦拭著仍殘留在唇角處的水印,猶如碰了什麼致命病毒般,擦了一遍又擦一遍,將那兩片紅唇都快擦掉了幾層皮,仍然一臉嫌惡的皺眉和唾棄,還不忘記捧起被子多擦了幾次,才抬頭罵道,聲音之急都顯得有點變調了,可見她有多嫌惡。
分開後的摩布斯卻意猶未盡的伸出舌尖,揚起邪笑很是回味的繞唇舔了一圈,繞有興味的嘖嘖有聲道:“這味道真甜,難怪索倫那家夥非得獨霸著不可!”
可在見到她不停的擦拭他剛才都不過吻過一下的唇,心裏卻很不是滋味,都不過才嚐了一下,至於這麼嫌惡嗎?他卻有再嚐的衝動,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想了想,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個王八蛋……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顏晞兒對他那防不勝防的下藥手法怕死了,這如鬼魅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居然在這種時候也不忘記占便宜。
“嘿嘿……反正是好東西!”摩布斯笑得邪魅的傾身向前,雙手撐於床沿,整個身體都快要覆向她,眉頭輕挑,笑意直達飛揚的眼角,蕩開細微的魚尾紋。
“摩布斯……我要掐死你!”話音還沒落,她已伸出雙手,用盡吃奶的狠勁,把全身的僅有的力氣都凝聚在雙手之上,死死的掐著摩布斯的脖子,收緊再收緊,豔麗的臉蛋因咬牙切齒而變得扭曲和猙獰,水靈的眼眸裏迸發出殺人的火焰,她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晞兒,能死在你手裏,我是死而無遺的,來吧,你來吧……”
他倒說得一臉的深情加壯烈,傳進顏晞兒的耳膜卻硌耳得很,差點沒將她半條命給氣死了過去,於是雙手的力氣加重,發顫的搖晃起他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像下罵般說道:“你去死……去死去死……快去死……”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一個暴怒的重喝,令兩人突然間定住了,並一同看向寢宮屏風後走出來一臉鐵青夾灰的索倫。
摩布斯優雅的輕拉下顏晞兒因呆滯而鬆下來的雙手,邊溫柔又憐惜的將其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裏,邊輕柔的揉了兩下,才笑著說道:“沒看見嗎?聚舊啊!”然後回頭對滿臉驚愕的顏晞兒說道:“晞兒,咱來日方長,今天就到這了,待我把事處理好再來看你,記得要乖乖的吃飯,下次再見麵時,可不許瘦得跟皮包骨一樣,我看著心疼,知道嗎!”話著還愛憐的抬手輕撫她的臉頰,一臉寵愛得不行的樣子。
呆滯了三秒的顏晞兒暴怒了,“丫的,摩布斯,你少惡心人,去你的,永遠不許你來,我死也不要再見你這個……”
“噓……死字可不許亂說,再說了,你是我的小獵物,我哪那麼容易讓你死,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隻要我在,就不讓你死!”摩布斯笑的一臉的寵溺,愛得不行的輕點她微轉紅潤的朱唇,甚是滿意的勾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