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剛到了府門口,便是有親衛結果簫藤手中的韁繩將馬牽了下去,這李澤是第一時間迎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就在剛剛這熊老派人送來了口信說是軍中大比之日便是今日,說是和王爺有一月之約,還望王爺能夠準時參加”
“瞧我這記性”簫藤伸手拍了怕自己的腦袋說道:“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頓了頓對著那正要把馬牽下去的親衛說道:“把馬牽過來吧,時辰不早了,這就往燕山衛的軍營趕去”
秦田等人見狀也都是重新上了馬。
“你們都不用跟著了,讓朱雲朱翼跟著就行了”簫藤看著秦田和駱養性說道:“好生的準備一番,準備些工具,今天晚上有任務”
秦田和駱養性相視一眼卻是沒有下馬的意思。
簫藤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本王說的話沒有聽到嗎?”
“王爺,您說的軍人就要盡忠盡職,我們既然是您的侍衛就要保護您的安全,您就三個人就往那燕山衛軍營我們卻是不允許的”秦田一臉嚴肅的說道,他是怕了,簫藤都不知道被行刺被埋伏了幾次了,每次都可以說是差一點,同樣的錯誤,犯一次是錯誤,犯兩次卻就是愚蠢了,所以這秦田和駱養性卻是怎麼也不肯
簫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般人卻也是聰明了,誰叫這是自己告訴他們的呢,常常告誡他們的呢,簫藤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笑容,笑著說道:“那就走吧”
說罷簫藤一馬當先,朝著城外而去,十幾親衛追隨其後。
旁人官軍見狀都是不敢阻攔,能敢在皇城之中策馬而行的,除了信王,相信便是再無他人,這兵馬司的官軍都是直接忽視他們,任由他們出了城門。
這燕山衛的軍營卻是離的京城不遠,簫藤等人快馬加鞭沒一會兒便是趕到了軍營外,老老實實的下了馬,向著營寨外的軍士說了一聲,亮了腰牌,一番盤問檢查,才是進了營寨,這一切卻是合理的,簫藤倒是沒有什麼不願意或者顧忌的。
這燕山衛卻是有些特殊的,先前簫藤不知,還是無意中從李澤口中得知的,這明朝軍備是分衛所和募兵製的,衛所是每地常設軍隊,為衛,最高長官為指揮使,募兵而成營,最高長官該為總兵,卻一般是戰時而起。但是明末由於邊疆戰事頻繁,逐漸的衛與兵便是漸漸的合為一體,兵營建立之後便是成了長期設置駐紮在該地的兵衛,當地的最高長官即使指揮使又是總兵。
比如說這燕山衛,與其他衛隊一般因為明後期的財政原因已然是形同虛設,但是戰時需要,皇帝下詔募兵所謂的補充燕山衛,其實就是募兵建營,隻不過是借著燕山衛這個編製而已罷了,所以這比起燕山衛,或許叫這隻隊伍燕山營更為合適。
這燕山營的總兵自然就是熊廷弼,其下有副總兵,但是這熊廷弼卻是沒有設立副總兵,他認為一營,一總兵足矣,而後是參將,先前與駱養性和秦田起衝突的便就是夏淵,便是熊廷弼手下的一名得意的參將,之下便是遊擊,都司,守備,把總,哨官,隊長,最小的便是什長。本來這把總以上的軍職的封位都是要皇帝親自下詔,但是天啟皇帝為了避嫌,放權讓熊廷弼去建立燕山營,不插手這營軍的建立,意思就是不往告訴熊廷弼我沒有往這裏麵安插我的眼線,這是明麵必須做的工作,至於暗地裏,說這燕山衛裏沒有皇家的眼線,饒是簫藤都是不信的。自從聽了張鶴鳴的話,簫藤甚至懷疑即使是這新建的燕山營裏都是有葉向高的身影。
言歸正傳,正因為這天啟皇帝給予了熊廷弼這個權利,所有熊廷弼才會在軍中弄了一個大比,,參將以下包括參將在內的所有軍職,有實力者擔當!
這卻是熊廷弼治理軍營的一個方法,這營與衛不同,衛都是世襲的,官職名位都是世襲的,然則營中之兵卻是沒有世襲一說,這也是熊廷弼會徹底的摒棄燕山衛,而是借著其編製,以燕山衛為由建立燕山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