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不想試一試?
裴娜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著麵前的男人,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一開始就對這個男人有身體上的覬覦,後來因為對方過於顯赫的家世,做成朋友後也算是不了了之,但現在這樣狀態的她,心裏深藏的那股覬覦,明顯又被他勾了起來。
“可是,我喜歡的是蔣殊言……”裴娜艱難地想要逃過被麵前美色俘虜的命運,“我不能……”
淩西的臉色頓時一黑,這個時候就想起節操這個東西了?還是因為蔣殊言!她到底有多喜歡他!
“蔣殊言算是什麼東西?他又不喜歡你。”
“是哦,他又不喜歡我。”裴娜眼底劃過一絲失落,“蔣殊言他爹也要我離你們兩個遠點。”
淩西輕挑她的下巴,對上那一雙醉意迷離的眸子,輕哼一聲,“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這可不像你!”
“當然不是!”裴娜想起蔣上校那番言辭就來氣,一股怒氣衝上了腦海,“他以為他是誰啊,老封建,老古董!他不讓我碰你們,我偏要碰!”
說著,她伸出雙臂,一把勾住淩西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後,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嘶……”淩西深吸了一口氣,這女人是狗嗎?這麼粗蠻地咬他,一點情趣都沒有,以前的那些經驗都丟哪裏去了!
“不讓我碰你,我便要碰,我還要睡你……”裴娜輕舔他唇上的血跡,開始親吻男人堅毅光滑的下巴。
淩西的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越發粗重,“裴娜,我是誰?你要睡的人是誰?”
這個女人要是再敢把他當作蔣殊言的替身,他就把她從車子上丟出去!
“這還用說嗎?”裴娜嗬嗬笑了幾聲,眼角眉稍都帶著風情,“淩西,我早就想睡你了,從那時候被綁架,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把你據為己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憑著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
淩西的心裏莫名地就亂了一拍,目光灼灼地看著正在四處點火的女人,喉嚨裏發出一聲愉悅的悶笑,“是嗎?”
“當然,我一定要睡很多男人,先睡你,再睡蔣殊言,還有蔣殊言他爹……”
簡直是越扯越離譜了!
淩西的笑意僵在嘴角,懲罰似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我不準你去睡別的男人,以後你隻能睡我。”
裴娜不服氣地撇了一下嘴,“憑什麼?”
“憑今晚,我是你的男人。”
“唔……”
所有的語聲都融化在激烈的親吻之中,車內的溫度漸漸上升,前所未有的火熱……
……
第二天一早,酒店總統套房內。
初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了進來,正好灑落在女人緊閉的雙眼上,她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毫不意外地被陽光刺了一下。
她半坐起身,柔軟的被子滑落,酥胸半落,這才發現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不著寸縷,腦袋裏零零星星地劃過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轟!
裴娜的腦子裏炸了一下,猶如上了發條一般緩緩扭過腦袋,果然看見了沉睡中的男人,頓時露出了一副見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