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的大門,曾經每日都會出入的大門,餘長安此時卻覺得如此陌生。
重重的敲了三下,遲遲的沒有回應,餘長安再次敲了三下,不久之後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誰啊,大早上的煩不煩啊。”
大門緩緩拉開一條縫隙,從裏麵探出一個年輕的身影,餘長安卻不認得,那人一臉不耐煩的道:
“大早上的,你找誰啊?”
餘長安平淡的說道:
“我找蕭萱萱。”
那人打了個哈欠說道:
“找我們家小姐啊,小姐沒說今天有人來啊,你有請帖嗎。”
餘長安搖搖頭,那人擺擺手說道:
“沒有請帖就請回吧,這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
餘長安繼續說道:
“你可以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餘長安找她。”
“餘長安?”
那人愣了一下,看著餘長安驚訝的問道。
餘長安點點頭,也不在說什麼,那人嘴角一笑,說道:
“原來你就是餘長安啊,那就更不行了,我們家老爺有吩咐,餘長安禁止入內。”
說罷,那人重重的關上了蕭府的大門。
此時,李老頭的聲音在餘長安腦海中響起,他說道:
“小子,你這可夠丟人的,我這麼感覺,你寧可自己淪為一個廢人救了人家姑娘,在人家看了,你好像害了人姑娘一樣,門都不讓你進。”
餘長安苦澀一笑,說道:
“八成是怕我再糾纏他們家小姐吧,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李老頭沒好氣的說道:
“你小子真他娘的給老夫丟臉,既然這樣,還跟他娘的墨跡個屁啊,劈了他家大門。”
餘長安摸索著手中的花開古劍,他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
兩道一丈大小的青色劍氣在空中畫出兩個半圓,將蕭府建立以來屹立在這裏的南梨木朱紅銅獸門連帶兩側青磚門牆轟然劈開,蕭府門前煙塵滾滾。
蕭府下人聞聲急忙跑出,見到此情此景,全部驚呆,尤其是剛剛為餘長安開門的年輕下人此時更是呆若木雞。
煙塵未散,一道人影自煙塵中緩步走出,他手提三尺青鋒,出現在眾人麵前,有蕭府老人認出,這正是齊府的餘長安。
聞訊趕來的不僅僅是蕭府的下人,有三名蕭府供奉在聽聞巨響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其中一人認出是餘長安後,大怒道:
“大膽餘長安,竟然膽敢毀壞我蕭府中門。”
餘長安不好意思的笑道:
“呦,不好意思啊劉供奉,這狗奴才不給本公子開門,那本公子隻好自己開了,總不能在門外麵喊吧,那叫街坊鄰居瞧見了多笑話。”
劉供奉怒指著餘長安說道:
“餘長安,休要在我蕭府呈口舌之利,你今日是與王府主比武生死台,來我蕭府作甚,當我蕭府好欺負嗎。”
餘長安安慰到:
“消消氣劉供奉,你看你都要一把年紀了,別氣壞了身子骨,就算你來蕭府時日不長,但是表現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劉供奉被氣的滿臉通紅,他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對餘長安說道:
“餘長安,咱們也認識六七年了,我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今日這是意欲何為?”
餘長安收起之前的玩味,他說道:
“明叔,我今日不是來鬧事的,這狗奴才不讓我進門,迫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今日前來隻是為了找蕭萱萱,還給她一樣東西而已,此間事了,餘長安絕不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