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行程,餘長安原本隻是打算將玉佩還給蕭萱萱,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瓜葛,畢竟一會兒還會在生死台和王老怪死磕,沒理由在這裏惹是生非。
蕭程的個人實力,在三府府主之中最低,不過隻是剛剛踏入四品而已,若不是他一再譏諷,餘長安壓根沒有對他出手的心思。
一道劍氣青龍,哪怕不是餘長安的全部實力,確實實打實的蘊含著十八道劍氣所凝聚而成,蕭程擋下之後,已然不敢再上前出手。
餘長安回頭看著這個蕭府府主和他旁邊此時正焦急的握著蕭程滿是鮮血的雙手的蕭萱萱,他自嘲一笑,或許自己當初為之付出的,也不過如此,值與不值,無須多言。
蕭萱萱心有所感,她轉過頭,目光與餘長安對視,眼中充滿了怒意,隻不過對於這些,已經心如古井的餘長安毫不在意。
花開歸鞘,餘長安不在拖拉,淨值的大步離開,在踏出已經毀於一旦的蕭府中門後,餘長安長歎一口氣,從今以後再也不會來這裏。
蕭府外牆,一直黑貓慵懶的躺在那裏。
解決了蕭府的事情,接下來就是全力以赴的迎戰王誌衝了,餘長安可以說對王府的功法招式極為了解,畢竟前些年沒少和王府的人交手。
王府一門的核心功法是一篇名為土靈決的土屬性功法,使用土屬性內力的人在戰鬥中,不僅防禦能力尤其突出,他的攻擊手段亦是層出不窮,而且威力極為可觀。
盡管如此,餘長安也並不是很擔心,說實話對於今日與王誌衝的一絕生死,他很有信心,且不說內力修為二者不相伯仲,僅僅是依靠大逍遙經連綿不絕的持續內力以及李老頭的強悍無匹劍決便已經足夠了。
李老頭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說道:
“餘小子,剛剛那個小丫頭對你的怨念極深,你小子算是徹底的當年的幼稚舉動,算是徹底的費力不討好,老夫我都替你臊得慌。”
餘長安無奈苦笑道:
“若是頭些年見著此時情景,說不好心思便會一蹶不振,但如今早已將此時看開,沒什麼大不了的,今後相忘於江湖便是了。”
李老頭點頭說道:
“那邊把心思用在接下來的對戰中,對了餘小子,老夫有一個提議,在於那人交手時,你可以先盡量嚐試著不要用劍,至於要怎麼應對,那就是你小子自己的事了。”
餘長安想不明白李老頭這又是鬧得哪一出,他不解的問道:
“李老前輩,此為何意啊?”
李老頭繼續說道:
“這叫做閉鞘劍,也是養劍的一種,力求不出劍則矣,出劍必殺人,大抵上我輩劍士提劍在手,一身修為附著於三尺青鋒,但正因如此,導致了劍心過於依賴劍身,於是才有了這養閉鞘劍。”
餘長安多少理解了其中含義,他點點頭朝城中生死台走去。
在一處轉角處,餘長安被一群人攔了下來,是一群厄萊城的潑皮地痞,前後不下三十人,人人手中提著刀,顯然有備而來。
厄萊城中的地痞以往都被餘長安修理過,就算是沒被修理過得,多少都會知道一些餘長安的狠辣,今日竟然集結在一起,看來事有蹊蹺。
餘長安臨近十步站立,打量著這群提刀尚且手抖的烏合之眾,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