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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伸手就把一張圖紙給撕了,小個子看見了,趕緊過來製止他,說這些東西看不懂是什麼,但留著一定還有用。就在幾個人把所有的圖紙卷成一捆,扛在肩膀上,準備離開的時候,金玲兒和秦儒文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繪製出來的圖紙被他們扛在肩上準備帶走的時候,秦儒文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目光重重地落在那卷圖紙上,那是他十年的心血,那是他一生最重要的追求和夢想,甚至比他的生命還重要,他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就要去搶圖紙,金玲兒則想先拉住他,現場一片混亂, 叫喊聲,打罵聲,寶珠和寶銅的哭聲混雜在一起。

很快,秦儒文便被它們製服了,在這些如狼似虎的壯士們麵前,可憐的秦儒文顯得如此的單薄和廋小,他被兩個壯漢將手返捆在身後,兩個人一人一邊撐著他的腋下,這樣他的整個身子基本就被架空了起來,連腳尖似乎都不能落地了。

說吧,電台在什麼地方?一個人問道。

什麼電台?秦儒文和金玲兒被問得一頭霧水,倆人互相對看著,一臉的茫然。

就是你們的發報機,快說,你們的發報機藏在什麼地方。那個人又問。

沒有啊。此時秦儒文和金玲兒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們在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都不願意再說話了,而是把冰冷的眼神不約而同投向了窗外遙遠的綠源江水。

好啊,你們現在不想說,是吧,既然不想說,那我們留著以後慢慢地說。小個子說到,說著就帶著人往外走。 秦儒文看到他們想把圖紙帶走,什麼都顧不了了,站起身想去搶,他掙紮著,怒吼著,對著那群人吼道:你們把圖紙還給我,這是整個綠源的礦區藏量圖,你們毀了它至少讓綠源晚發展十年,你們懂嗎。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秦儒文說的是一個多麼新鮮的詞彙,還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他們頭腦裏開始一陣陣的發熱和興奮,讓這群人的每一個毛孔都賁張開來,他們有一種預感,一定有更新鮮,更刺激的東西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