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所修乃是外家功法,對各類攻擊、防禦類法器倒不十分在意,於是便往藏經閣去。
進入藏經閣,又見到元晨師兄,太乙乃施禮問候,元晨道:“卻不是太乙師弟,聽聞師弟多年前與一大妖交戰受傷,見今見師弟麵皮紅潤,似已無礙。”
太乙道:“多謝師兄關懷,師弟閉關苦修二十年終使傷勢盡複。”
元晨笑道:“怕不僅如此,見今師弟已是築基後期五層,結丹有望。”
太乙苦笑搖頭,道:“結丹豈是那般容易,敢問師兄藏經閣內可有能助結丹之丹方?”
元晨道:“最是有助結丹便是化金丹,隻是煉製化金丹之諸靈藥頗是珍貴,湊齊不易。莫說山南,便是十萬大山中亦甚珍貴,不過-”元晨故意隻說半句,含笑瞅著太乙不言語。
太乙追問道:“師兄有話但說,若果真有助結丹,師弟願傾囊收購之。”
元晨乃笑道:“不瞞師弟,師兄在百十年前倒是曾在一處坊市收得一張丹方,那張丹方所載靈藥其名‘紫金丹’,那紫金靈藥性頗強,非修煉外家功法者無以煉化之。聽聞師弟乃萬年不世的奇才,所修煉功法竟是外家功法,紫金丹丹方或許對師弟有用,不知師弟意下如何?”太乙麵皮古怪地瞅著元晨,卻不言語。
元晨尷尬一笑,道:“唉,不瞞師弟,紫金丹所須諸靈藥,山南定是無有,便是十萬大山也未可知,非海外無以找尋,此外此靈藥煉化稍有不慎便會反噬,非大毅力的苦修之士不可輕易服用、煉化。”
太乙道:“師弟所修卻是外家功法不假,至於反噬倒也不怕,隻是煉製所須諸靈藥無以找尋,卻是奈何?”
元晨道:“師弟且安心,海外必有之。”
太乙奇道:“師兄如何有信心?若非另有隱情,師兄未盡言明?”
元晨苦笑一歎,道:“也罷,便說與師弟知曉,紫金丹乃是妖族結丹所服之靈藥,師兄一時不察,竟被人蒙騙,花費上萬靈石,購下此無用丹方。”太乙一時啼笑皆非,不知如何言語,隻愣在當場。
元晨又道:“不過師弟寬心,師兄多方打聽,此丹方對於我人族修仙者亦是有用。”
太乙左右一思量,乃問道:“卻不知師兄欲作價幾何,方願將其出售之?”
元晨聞言乃喜,道:“師弟若要,隻八千兩下品靈石足矣。”
太乙道:“五千。”
“七千。”
“六千。”
元晨長歎一聲,無奈說道:“成交。”
太乙笑道:“師兄何須如此,我隻須謄錄一份便可,師兄還可將其出售其他師弟。”
元晨沒好氣地說道:“師弟休要取笑,整個山南師兄或許不知,然而我水月宗內,修煉外家功法者不過二三人。”
元晨雖是這般說,然仍然隻謄錄一份在一空白玉佩中,而不將原件交予太乙。
太乙將神念探入玉佩內,探知之下,料是不假,便就不在意,拿出六十兩中品靈石交予元晨,便算財貨兩清。
既然已至藏經閣,無論如何也須進去查閱一番,欲在其內查找水係結丹期外家功法,數個時辰之後,卻終無所得,隻得無奈離開。
當初為陰陽訣下半部太乙便欲往海外仙山瀛洲仙島,見今為煉製紫金丹,太乙更須前往瀛洲仙島,隻是如何前往,卻須一番籌劃。
水月宗內與自己最親善者無過元化、元英二人,隻是見今二人外出遊曆,歸期不知,一番思量之後,太乙決定前往月華殿向靜虛請教。
月華殿內,靜虛見太乙去而複還,乃問道:“師弟何故去而複來,可是有要事?”
太乙抱拳道:“宗主明鑒,弟子卻有事須請教,望宗主教弟子。”
靜虛笑道:“師弟且說將出來。”
太乙道:“師弟欲借用宗門那傳送陣,前往瀛洲仙島,不知宗主是否允許?”
靜虛一愣,即而大笑,道:“師弟可是說笑,借用宗門傳送陣前往海外豈是易事?實言告知師弟,非宗門長老,便是再多靈石也休想借用宗門傳送陣前往山北或海外,我勸師弟還是死了這條心,再者師弟欲前往瀛洲仙島也非定然借用宗門傳送陣,我聽聞山南亦有修仙世家與海外修仙世家有船支來往交易,師弟若定要前往海外,大可借用其船支前往海外。”
太乙聞言喜道:“山南竟有修仙世家勾通海外,宗主不可虛言相誆。”
靜虛不禁氣道:“誆你作甚?與我又無半點好處,隻是師弟欲往海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