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靈獸金童(1 / 2)

飛連本以為景怡就此知難而退,不料其竟麵露猙獰、狠戾之色,沉聲冷道:“本欲留世子一條生路,既是這般,惟有屠滅一途。”

既然善罷不能,便隻有放手一搏,太乙低喝一聲,即運轉劍罡絕殺陣,一股氣息不住升騰。

洞府內諸妖皆驚異之極,而太乙身上氣息使得景怡亦感到不安,大喝一聲,其決定先下手為強,猛然運氣衝上。

“砰”景惜洞府發出一聲爆裂之聲。

銀翅魚族眾妖怪尚未明白所以,隻見兩道身影倏然出現,其一道身影竟是族中太上長老,中一道身影卻是一人族,其渾身漆黑,竟與太上長老徒手而戰,而不落下風。

一人一妖在海中激鬥,勁氣攪得四周海水翻騰,為不受波及,諸妖皆紛紛避讓。

景怡越戰越驚,隻因太乙之拳雄渾剛猛,憑自己肉身竟隻堪堪抵住,若非占得水中之利,又有後背一對銀翅,橫移騰挪,避實擊虛,怕已落下風。

太乙亦是有苦自知,其雖修煉水係外家功法,然當初推演劍罡絕殺陣之時,並無水影遁。若隻是尋常水中遁術,如何能與銀翅魚族相比?沒奈何,隻得施展鐵木劍禦敵,身如鐵木,堅硬無比。隻是景怡在海中甚是遊滑,每每能避實就虛,是以一人一妖隻戰得難解難分。

激鬥數十回合,景怡氣息漸弱,見此良機,太乙一收鐵木劍,身上黑色立即消失不見,即而施展陰水劍,身子變成白色,施展水遁術,若一道飛矢般倏地往海麵遁去。

若是兩方甫一交戰,太乙便施展水遁術,景怡自信憑自己水中無比強橫的神通,必能將其攔下,然而數十回合激鬥,身上真氣消耗頗大,施展遁術亦有不如。雖然如此,就此放過太乙,又不甘心,乃一咬牙,景怡銀翅振動,奮力追上。

“撲”一番奮力上遁,太乙終於由海中鑽出,飛身飄蕩在半空之中。

景怡一路追來,始終緊隨在己身後,是以太乙鑽出海麵,身子一振,抖落身上海水。一收陰水劍,催動紫雷劍,太乙右手掌心向上,五指微屈,“刺拉刺拉-”一道道紫電在其掌心中聚攏,有間乃成一團紫雷。

神念探及景怡將要飛遁出海麵,太乙大喝一聲,掌中紫雷倏地扔出。

海中景怡雖放出神念探及太乙掌中之變,然而追之甚急,逼之又近,竟來不及停下身形,就那般衝出海麵,生生撞在紫雷上。頓時有若萬箭穿心,雖是堪比上品法寶的肉身,亦深感抵受不住,竟忍受不住,失聲慘叫出來。

“撲通”一聲,景怡落回海中,身子竟一時不能動彈。“嗖”一物飛來,卻是一條無比細長的青色手臂,其五指猛地拿住自己下巴。

景怡正疑其將作甚之時,其中兩指竟由其口中直探而入,過咽喉,入大腸,直抵丹田之處。兩指並力,將丹田之處景怡之元嬰緊緊夾住,猛一發力抽將出來。

五指並力拿住景怡元嬰,太乙施展神通,將青色手臂收回。

景怡元嬰萬分恐懼地死命掙紮,太乙冷冷一笑,將蓮華劍一收,再施紫雷劍,右手一指豎起,“刺”一道紫電跳起,朝左手之中景怡元嬰射去。

景怡元嬰身受紫電猛擊,“嚶”一聲大叫,便爆裂開來。內丹、元嬰雖被滅殺,然修仙者卻未必就死,隻是修為境界會一再跌落,想要再次修成內丹或元嬰,則是千難萬難。

斬草不處根,春風吹又深。

太乙將神念放出,卻發現景怡身子已能動彈,其所修煉元嬰雖被滅殺,然而其卻不知施展何等秘法,竟似無礙,施展水遁之術,又有銀翅加持,竟一溜煙地消失不見。

太乙冷哼道:“今次算你命大,不過你元嬰已為我所滅,便是得以不死,修為境界亦將大為跌落,若無大機緣,今生再次結嬰無望。”

神念一掃,卻發現飛連竟也得以脫身逃出,其飛出海麵,來到太乙身旁,深施一禮,道:“小子拜見前輩。”

太乙頓時啼笑皆非,乃沒好氣地說道:“此乃我施展秘法之故,且休這般多禮,我等當速去奶奶所在。”

飛連乃尷尬一笑,道:“原來仙友乃是施展秘法之故,我隻道仙友已結成元嬰,故意壓製修為之故。”又道:“仙友雖是施展秘法,必是不能長久,且上我背上來,我施展風遁之術,隻數日便可到奶奶所在。”

修仙者皆以強者為尊,太乙展露之手段,將飛連深深折服,其始得甘心為其坐騎,帶太乙飛遁。

隻見飛連搖身一變,成為一大鵬鳥,太乙亦不客套,縱身飛到大鵬鳥背上,收起劍罡絕殺陣,一粒血參丹吞下,盤膝打坐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