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倆沉浸在回憶中感慨不已
他們希望能夠尋到可以改變紀家宿命的好方法。
更希望打破這個世代傳下來的紀家詛咒。
不然,紀家男人始終擺不脫這樣的噩運。
.......
蘇管家神神秘秘地進來了。
他走到紀千晨身邊,拿出一個用紅布製成的三角型符。
這種符,經常在紀家出現,紀千晨當然不會陌生。
每一次出大事後,家裏人人都有這樣一個驅邪的符。
以前,老爺子在時,大家都會給個麵子,當麵戴上,背後就扔在一邊不管了。
紀庭琛不悅地問。“蘇管家,怎麼你一個人?”
蘇管家伸出的手停住。“田大師說,他給少爺畫了道符戴上就沒事了。”
“我不是說讓你請他來給少爺看看嗎?”
“這個......”蘇管家欲言又止。
不是他沒跟田大師說,是田大師怕少爺。
要不是少爺為了二老爺,早就將這個田大師扔出去了。
“沒事,有這個符就好了!”紀千晨將那道符拿起來,衝二叔揮了揮。“謝謝二叔!”
蘇管家見他將符直接往床上一扔,急忙叫住了。“不能扔床上,這種東西你得把它放在幹淨地方才行,要不然,效果就沒那麼好,放在隨身包裏最好。”
“床上這樣幹淨還不算幹淨地方?”
“不是說這個不幹淨,是說那個不幹淨?”
“哪個不幹淨?”
“唉!”蘇管家豁出老臉說。“比如夫妻之間有了床地之事,這床就不會那麼幹淨,會讓靈符作用受損,恐怕會壓製不住那些東西,既然求了靈符,那還是信全吧!”
“嗬,蘇管家,我看你快成半個神棍了?”紀千晨厲聲說。“這樣下去,田大師是不是準備收你為徒弟啊?”
蘇管家哭笑不得地說。“少爺,我哪有時間跟田大師學這個啊?要不是亦可打電話回來讓我找人給你看看,她說向陽告訴她,你可能在墓地惹上不幹淨的東西了?’
紀千晨撫額長歎。
又是那個愛多嘴的徐向陽,真是夠了!
紀庭琛發話了。“千晨,我知道你不信這些,可大家都是一片好心,你就戴上吧!這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是我經曆了這麼多事,二叔也會跟你一樣,可你看二叔......”
不想二叔揭自已的傷疤,揚了揚符。“二叔放心,我會一直戴在身上!”
說完,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錢包保管起來。
然後吩咐蘇管家推二叔回房休息。
自已一個人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在想那個戴著大墨鏡的小男孩,看上去和絕塵一般大小。
想到這裏,他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莫非那個男孩才是自已的親兒子?
想起在機場時,那對母子的情景,還有徐向陽說那個孩子跟自已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看來,那個孩子才是自已的親骨肉。
難怪那孩子後來一點也不怕他,原來是親情的感應。
紀千晨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摘下他的墨鏡好好看看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和自已小時候一模一樣。
想到這裏,他又從床上起來。
翻出相薄一頁一頁看起來。
看著小時候自已的樣子,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自已小時候長得這麼帥啊!
還有許多萌翻人的搞笑動作,原來他不是生來就這麼冰冷,看他小時候的笑容多麼地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