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畫夢在距離巳時還有兩刻鍾的時候背著一個藥箱來到了城主府。門邊早已等候多時的長亭立即的接過藥箱,並將她引到南嘉木的院子。
走進房門,就見到裏間白玉燕正笨手笨腳的幫南嘉木係腰帶。南嘉木微笑著勸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旁邊的丫鬟也上前要幫她,都被她擋開。“我要親自動手為南哥哥係一次。”還一副認真的模樣。
旁邊的樓寒江和百餘飛廉兩人卻坐在外間一邊喝著茶一邊笑著看熱鬧。
風畫夢將手中的藥箱向桌上一放,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保證房間內的每個人都能夠聽的見。
白玉燕瞥見她,狠狠的白了一眼,嘴巴嘟囔了一句,一臉的嫌棄。
風畫夢向裏間走了兩步靠在門框上,嘲笑著道:“白玉姑娘不要費事了,待會還要脫掉。”
“你胡說什麼?”白玉燕不滿的責問。
“難道你沒聽清嗎?將腰帶解了吧!”風畫夢轉身將藥箱提進裏間放在茶幾上。然後吩咐房中的兩個丫鬟將一旁大一點的方桌挪到榻邊。
“喂,你雖然是大夫,但是你也不能夠乘此機會占南哥哥的便宜。”白玉燕氣鼓著腮幫子教訓道。
風畫夢見她氣的通紅的小臉,卻又拿她沒有辦法的模樣很是可愛,忽然想再逗弄她,看她再被氣一氣會是什麼模樣。她繞到南嘉木的身後,一刀劃開被綁的亂七八糟的腰帶,腰帶瞬間滑落。被收緊的長衫鬆開,更加的襯出它主人的瘦弱。
“你……”白玉燕指著她氣的發抖,“不要碰南哥哥。”衝上去就將風畫夢推開,氣哼哼的,似乎要炸開一般。
“燕兒,不可胡鬧!”白玉飛廉走進去,一把拉過白玉燕。
“二哥,你看看她,她哪裏是來給南哥哥治病的,她分明就是占便宜的嘛!”白玉燕氣的跺著腳,眼淚都要被氣出來。
風畫夢也不想在逗弄她來,解釋道:“我是要為南公子行針,不接開衣衫,我怎麼能夠確定穴位,若是紮錯了,把你南哥哥紮的殘了怎麼辦?”
“可以穿著衣服呀,幹嘛要脫?”
“我可沒那本事。不過若是你想冒這個險,我可以試試,隻是者後果我不負責。”
“你……”
南嘉木已經將掉落的腰帶撿起放到了床頭的衣架上,對白玉燕勸道:“好了,燕兒不鬧了,這不是還有太子河二公子在麼。他們豈會讓我吃了虧的。”
“可是……”
“若是白玉小姐不介意也可以留在房內,想必你也想見見你南哥哥的身體。”
“你……我……”白玉燕立即臉被羞的通紅,甩頭出去。
“白玉姑娘,還是要麻煩你燒一浴桶熱水,南公子行過針後需要。
“哼!”
樓寒江走到南嘉木身側,扶他到床榻上坐下,“風姑娘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她一邊打開藥箱拿出針包,一邊說道,“待會我施針,無論是什麼情況,都要聽我的吩咐,不許亂來。行針中若是有差池,隨時都有可能危及到南公子的性命。”她看向樓寒江,建議道,“太子還是吩咐人到門外守著,期間不得任何人闖進來打擾。”
樓寒江點點頭,吩咐韓孤霄去安排。
“還有,找些繩子來。”風畫夢對韓孤霄囑咐。
“做什麼?”他不解的問。
“還是將南公子綁起來比較好一切,我怕中間他控製不了自己會亂動,到時候傷到自己。”
“這……”韓孤霄征詢的看向南嘉木和樓寒江。
南嘉木平靜的思索了一下,點點頭,樓寒江便也答應。
風畫夢看著南嘉木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還是有些許的心疼。這樣的美人,竟然會有一副病骨,上天總是不願意給人以完美。看著他柔弱的身骨,她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挺的過去。
“韓侍衛,還是換成綢帶吧,這樣不會傷到南公子手腕腳腕筋骨。”想他這樣虛弱即便是綢帶應該也是掙不斷的。
一切都準備好,樓寒江支退房間內所有的下人,隻留下他和白玉飛廉。樓寒江伸手去幫他寬衣。南嘉木一把抓住衣帶,瞬間臉微紅,他低聲道:“還是屬下自己來吧。”
樓寒江鬆開了手,去拿綢帶。
風畫夢故意裝作沒看見,然後擺弄桌上的銀針,旁邊的白玉飛廉挑了挑眉頭,然後去點酒精燈端過來。
南嘉木褪去上衣,身子更是單薄。四肢被白玉飛廉和樓寒江係在了床榻上。
風畫夢讓樓寒江和白玉飛廉到一旁,等待她的吩咐。她看了眼南嘉木的臉,指尖不自主的劃過。南嘉木立即側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