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2 / 2)

“單憑公子吩咐。”

“我這裏有瓶毒藥,你們把它小心的塗抹在所有兵器上,從現在開始,要用最省力的方法殺人,其他的都不重要,回到天朝的就是漢子。這個毒藥我們自己人要小心,因為我沒有解藥。”

“另外我這裏還有些小藥丸,隻要捏碎了撒過去,對方吸入一點點就會造成短暫的麻痹,足夠你們殺了他了。”

好東西啊,懂醫的就是可怕,眾人收了東西謝過。

接下來的路程眾人都是人歇馬不歇,大家輪流著進馬車睡覺。隻有在深夜時分,讓馬兒睡上那麼三個時辰,天不亮又啟程。

一路上連給紅綾煎藥的時間都沒有,紅綾也是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安舒隻好晚上一次性熬好了藥,三次的量濃縮成一碗,一次給紅綾灌下去。

這樣做雖然傷身,但也能保命。

每次喂藥,安舒都用嘴渡過去,天機也不好說什麼,隻出言諷刺道:“段天綺也要喂藥,你來渡一渡?”

安舒不敢給天機一記白眼,隻回道:“行啊,等什麼時候洛世伯需要侍疾了,我也這樣伺候您老人家。”

看著安舒這個花美男,笑得那麼邪魅,天機打了個寒磣,“算,算算,不就逗逗你嗎?你的專情水解不了,這樣每日你也很疼吧。嘖嘖嘖,你們這些小年輕,為了情愛命都不要了。”

“沒有情愛,要這命做什麼?”

天機嘴角一抽,無以反駁。“行……你就作吧,看你還能作幾天。”

路上遇到的截殺越來越多,安舒他們再厲害,也隻有十幾個人,再說‘四弄’並不十分擅長武藝,頂事兒的還是段天綺那十個親信,一場接一場的拚殺下來,也有了些損失。

三天,他們打了六場,還真是一天三頓飯。出來的第二天紅綾就醒了,這樣稍微減輕了點兒他們的負擔。喂藥的福利是沒有了,但安舒當著天機的麵,就能把紅綾抱在懷裏一頓吻,老人家臉皮再厚,也隻有出去騎馬了,心裏暗罵一句:混小子。也別無他法。

“安舒,我們現在是去哪兒?”

“回天朝,還有四五天的路,放心吧。顏將軍安排了人在前麵接應了。沒有接到軍令,他不好私自帶兵出關。”

“春江有消息嗎?”

“綾兒,你在我懷裏呢,多想想我可好?”

看著安舒明顯瘦了許多的俊臉,紅綾也隻有笑了,抬起手,一點點兒的扶過那眉,那眼,那臉,那唇。安舒幸福的在紅綾掌心蹭了蹭,忍不住抓住了那隻手,身體又開始疼得不自覺的開始抖。可這感覺太甜蜜,他舍不得放手。

強忍著,也要開口,“綾兒是記掛我的,對吧。”

紅綾看著他額頭滲出的汗珠,大概猜到他是不舒服了,雖然沒親眼見過他毒發的樣子,多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紅綾動了動身子想要離安舒遠點兒,一察覺她的意圖,安舒反而抱得更緊了。

“別動,讓我抱抱,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疼,就讓它疼個徹底吧。安舒低頭吻上了紅綾,手順著衣襟劃進了紅綾的雙峰之間,貪戀的愛撫著。

紅綾感受到安舒強烈的愛意,並沒有推拒,而是反手抱住了安舒。她想他,她就是這樣一個無恥的女人,三心二意,誰也拒絕不了。

安舒把紅綾輕輕托起,雙腿分開坐在腿上,自己靠著車壁。兩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誰也不想停下。

紅綾愛安舒,真的愛他,就算跟柳春江在一起已經談婚論嫁,她心裏也還是留了安舒的位置。麵對眼前,為了自己撲草原營救,忍受毒藥噬心之痛的男人,紅綾真的無法拒絕。

安舒把紅綾的褻褲退下來一些,也解開了自己的,他停下來,有些猶豫,紅綾快為人妻,自己真的要這樣嗎?

紅綾感受到安舒的情緒,沒有說話,隻拉著安舒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然後抬起臀,主動坐了上去。

安舒一下子顫抖起來,紅綾的胸口都已經被他無意識的抓疼了。這讓紅綾更加心疼,那麼,要疼就大家一起吧。

紅綾不管安舒的反應,自己動了起來。安舒現在可謂是真正的痛並快樂著,體內四處流竄的情欲,和專情水的毒性,雙雙折磨著他。

心口疼得恨不能把它挖出來算了,可身體卻感受著久違的暢快,舍不得,舍不得,就算死在當下,也無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