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聽了這些鼓舞士氣的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唱的那首《精忠報國》,可惜,這裏沒有琵琶,不過沒關係,隻要唱的能讓周圍這幾個人聽到就好。
紅綾也不躲在馬車裏了,她站在車轅上,麵對這那日鬆的隊伍,昂著頭,看著天上,積蓄了一下情緒,朝天就是一嗓子。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天朝要讓四方
來賀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天朝要讓四方
來賀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天朝要讓四方
來賀
在這個時候唱出這首歌,比上一次在城頭,顯得更加悲壯。本來低迷的士氣,因為一段話,一首曲子,振奮了起來。
那幾個軍營裏出來的漢子更是熱血沸騰,這是他們的軍歌啊,倒是忘了這是紅綾姑娘作的了。
‘四弄’和天機老人確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氛圍中聽到這首曲子,雖不是軍人,但是天朝男兒啊。一定不能讓這些胡狗看輕嘍。
本來弓箭這種東西,安舒他們用起來是沒多大優勢的,因為他們人少啊,就算一人同時射出三箭,箭箭都準,也隻能射殺敵軍的一個零頭。
所以,當安舒這邊彎弓搭箭的時候,那日鬆很不以為然,他的副手也隻是下令道:“盾牌手護衛!弓箭手準備!”
安舒他們如今連盾牌的懶得舉了,省點兒力氣近身搏鬥才能發揮他們的最大戰力。所以,所有人都弓箭在手,像安舒和天機老人這樣武藝高強的,弓上搭了三支箭。
安舒略略判斷了一下風向,並沒有直接朝那日鬆的隊伍射去,而是稍稍偏右了一點兒,所有人都跟著安舒的方向調整位置。
“所有人!預備……射!”
嗖嗖嗖,十幾隻箭離弦射了出去。還沒等那日鬆輕蔑的笑出聲,那些落地,或者射中了人的箭便變了模樣,有一些五顏六色的煙冒了出來。
靠的近的一些兵士已經卡著脖子倒地了,連帶著那附近的戰馬也紛紛倒地。頓時,陣型亂了,戰馬還帶倒了一大片。
這是安舒和天機老人這幾日才剛剛研製出來的毒箭,靠摩擦釋放毒氣,所以,若是射進人身體裏反而沒這麼大的殺傷力了。隻可惜,材料難得,也隻有這麼一批,本來打算危機關頭再用的,如今卻是沒辦法了。
那日鬆這邊很是慌亂了一陣,躲避的躲避,捂口鼻的捂口鼻,有機警的趕緊拿水壺把袖子弄濕了,往鼻子上堵,看見的人紛紛效仿。
趁亂,安舒他們的第二波箭又下來了,眾人以為又是毒箭,慌亂的大喊著:“散開!快散開!去上風口!”
嗖嗖嗖,又射死幾個倒黴蛋。百十人的小隊,消滅一半。那日鬆又氣又丟臉,難怪之前那麼多人都沒能截住他們,詭計多端。今日他十倍戰力與對方,結果自己還未出手,先損失了一半,哪裏甘心?
氣昏了頭的那日鬆一馬當先就衝了過去,“殺!殺了他們有重賞!殺一個黃金百兩!”
眾人一聽,熱血沸騰,一窩蜂的朝安舒他們衝了過去。
近身戰,說真的,安舒他們不是很擔心,可是人數太多,還是招架不住。功夫最弱的弄心,最先頂不住了,被胡人一刀插進了肚子,安舒一見,眼睛都紅了。
“弄心!……”叫得撕心裂肺。
弄心拽著對方握著刀的手,疼得表情都痙攣了,“公子,弄心,先走一步。”說完,朝那個胡人一撲,一口咬中了對方的脖子就是不鬆口。
那胡人疼的哇哇大叫,又是踢又是拽,愣是沒辦法讓弄心鬆開,最後就這樣被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