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一篇文章已經詳盡的描述了中國廉價勞動力受“剝削”的情況,但隻是從薪資,工作環境等方麵論述的。工作時間長,勞動強度大,收入水平低,克扣工資,不簽勞動合同,是中國“廉價勞動力”所麵臨的主要問題。同時工傷事情時有發生,對他們的社會保障和維權現狀不如人意。單從工傷的角度出發,每年我國的工人受工傷的情況相當嚴重。據調查,僅珠江三角洲衝床工人每年便有7萬人不再有完整的手指,斷指,切掉手指,已經成為衝床工人的家常便飯。李宗智是一家工廠的衝床工人,他因一個手指被切斷而回到農村老家的時候,竟然表示,“還好,我還剩下9個指頭。”聞者能不潸然?在對深圳800萬民工的隨機調查中顯示,160個農民工受過工傷或者患過職業病,當他們遭遇到工傷的時候下場隻能是被辭退,如果這些農民工想要通過法律的手段來進行維權,需要等待三年,因為那些滿口“經濟效益”和“社會穩定”的人,人為地將正常的訴訟時間拖到三年以上,受傷且沒錢的農民工,誰能耗得起這樣的錢財,唯一的選擇便是拖著傷殘的身體回到農村,成為一個喪失勞動能力的人。
附:在石碑未拆之前,督促方正縣拆除石碑的公開信(部分):
“近日,黑龍江哈爾濱市方正縣投資約70萬元,為日本"滿洲開拓團"逝者立碑,激起全國各界的極大憤慨。我們長期從事抗聯精神宣傳的抗聯老戰士、抗聯犧牲將士後代和部分專家學者更是無比憤怒,特挺身而出、仗義執言,就這一事件發表嚴正聲明。”
聯署者共有約40人,絕大部分為抗聯英烈後人如楊靖宇之孫、趙一曼的孫女和趙尚誌的外甥等,另有一批學者、劇作家和教育界人士。牽頭倡議者是“九一八”全國鳴警報首倡者、中日關係觀察家王錦思。名字排在第一位的,是88歲的抗聯老戰士、原黑龍江省政協副主席李敏。
掐住中國的咽喉
“斷氣”絕對不是吉利的詞,但是到2020年,我們還真有可能“斷氣”。因為中國的專家估計,到2020年的時候中國天然氣的消費量50%都需要進口。中國未雨綢繆的希望能同俄羅斯建立起合作關係,俄羅斯目前是天然氣的供應大國,但是俄羅斯社會科學院能源研究所塔基亞娜.米特洛娃表示,日本核泄漏必然導致日本的能源結構發生改變,未來俄羅斯意圖將日本作為重要的目標市場,所以俄羅斯到目前為止還不想過快地同中國簽訂相關天然氣合約。
“斷氣”的感覺會是怎麼樣呢?必然如同一雙鐵鉗一般的大手狠狠的扼住我們的喉嚨,可是扼住我們喉嚨的僅僅隻有一雙手麼?不,如果我告訴你我們中國的脖子上按著無數雙罪惡黑手的時候,你會不會在零上32度的房間裏感受到深秋的涼意?
謀殺品牌
“市場換技術”一直是我們打出來的口號,作為一個發展中國家,我們願意用肉來換取打獵用的弓箭,這無可厚非,但是我們隻猜中了開始,卻沒有猜中結局。不僅技術沒有換來,而且我們的市場還損失大半。在1985年和1989年,上海飛機製造廠同美國麥道締結秦晉之好,“彩禮”是麥道要向上海飛機製造廠共同裝配30架MD-82、5架MD-83。可是“婚後”沒多久,上海飛機製造廠就發現問題了,麥道向中國轉包了水平安定麵、襟翼和6個艙門的生產,占機身價值的10%,中國沒有半點知識產權,就相當於結婚前男方承諾給女方買房,但是房產證上寫的卻是自己的名字,跟女方一點關係都沒有。兩人這一段愛恨糾纏持續了八年,唯一的成果是完成了35架飛機的裝配,在35架飛機中,就有30架賣給了中國,中國“賠了夫人又折兵”,市場沒了不說,技術也始終沒有見到蹤影。中國的損失不僅限於此,當時為了“嫁給”麥道,中國還停止了“運十”的研發。原中國航空部飛機局局長曾表示:“如果‘運十’沒有被迫停止開發,也許中國現在已經是世界一流的航天工業大國了。”
如果你以為這是終結那就錯了,在1995年,生產MD—90飛機,中國花了血本引進生產線,可是麥道不聲不響地“賣身”給了波音,當波音宣告停止MD—90在全球的生產的時候,我們花巨資引進的生產線變成了一堆廢鐵。那些我們中方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參與的科研項目,全部搖身一變變成了被人獨家的擁有知識產權的新產品,比如AE—100,是麥道同中國一同研發,但是在麥道“賣身”後,搖身一變便成了MD_95。《焦點訪談》曾經報道,外國人來中國“合資”,首先要做的是幹掉中國的民族品牌,占有市場份額,達到控製中國市場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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