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賀烈沒有說話,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在想著什麼事情,蘇馨則是站在他身後輕輕地給她捏著肩。
“太遠,不想去,比起那裏我更想去靠山鎮,再說了反正再過五年去也沒什麼,我覺得現在我還太小,去了也學不到太多東西,還不如現在大山磨練一番,再去尚天苑,也能更快的出人頭地不是?”賀峰半真半假的說著。
“飛轎是老子行走江湖的行頭,飛床隻是為了接你臨時換的。”冷不丁的賀烈說了這麼一句。
“那你先回去吧,我們商量一下”賀烈剛說完,蘇馨就接著說道。
“哦,那我先走啦”賀峰本來還想問問,但是聽自己老娘這麼說,也就沒再呆下去,磚頭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一連兩天,賀峰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國都,隻是後來偶爾聽到原本並不打算跟賀勇和賀誌一起去國都的李純和初影,這次也要一起過去。
……
今天賀峰起了個大早,因為按照既定日期今天是賀勇他們出發去國都的日子,在隨後的時間裏,他也終於知道了自己這次就不用去國都了,而今天要去的人就是賀勇、賀誌和李純以及初影。
說實話,相處了這麼久,賀峰還是有些不舍的,尤其是對李純和聶初影的感情就更深了,賀峰歪頭看了看身旁哭的稀裏嘩啦的牛玉婷,突然就發現自己那張悲傷的情緒好像變淡了好多,月兒也是眼睛紅紅的,一副隨時都會哭出來的模樣。
不過讓賀峰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老爹老娘倒是在,但卻沒有看到二叔和三叔,也沒有看到李純他老爹李天隆和聶初影他爹聶問,也不知道他們忙什麼去了。
這次去的賀家是明離隨行,他自己坐一輛馬車;李家是是一個叫李丁的發白頭發的老頭,要不是賀烈說起,賀峰恐怕會以為他就是個趕車的老頭,因為他不騎馬不坐車,就幫李純趕車;聶家隨性的是以為一身紅袍的妖豔女子,和聶初影坐在一輛馬車裏,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看她體態婀娜,走起路來都一步三搖的樣子,他真怕他會把初影教壞。
人並沒有年前回來的時候人多,但從武力值來看,卻要比回來的時候高了不止一兩個檔次,一切準備停當之後,鞭聲四揚,鱗馬開道,一大隊人馬緩緩前行。
賀峰和月兒一起,旁邊還站著個不停抽泣的牛玉婷,一直看著那一隊人馬漸行漸遠,心中微酸,不禁想起了這段日子和賀勇還有賀誌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就在賀峰依然對著漸行漸遠的的人們想著自己的心事的時候,卻沒有察覺到,就在車隊剛走不遠,賀烈和蘇馨兩人就攜手離開了。
……
就在賀峰看不到的地方,賀府之中劃過一道流光,這樣的事情在前不久也分別發生在李府和聶府,而在更早的幾天前,這種事情已經在賀府之中發生過兩次了。
就在這風平浪靜之下,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暗流,遮掩著多少的驚濤駭浪。
……
就在之前酒牙子大戰土熊的密林更深處無端起了一股大風,揚起地上積了不知多厚的大雪,紛紛揚揚,好像這裏又下了一場大雪一樣。
狂風驟起,來的莫名,但卻引起了土熊的注意,之前他是被酒牙子多多少少也傷到了,但是卻並不是太嚴重,這幾天的時間早就好了,而那頭母虎和那隻幼虎也剛好在土熊不遠的地方,狂風大作,引起一聲聲土熊的吼叫和聲聲虎吼。
就在土熊和那兩隻老虎不停嘶吼且不斷靠近的時候,突然升起一道旋風,而旋風中央正有一頂像是迎親時用的紅轎緩緩降下,隨著轎子的下落,土熊和兩隻老虎的嘶吼聲越來越大,眼中憤怒的意味也越來越濃鬱。
“有意思”一聲輕描淡寫,猶如天雷滾滾一般,又像是鍾聲清揚一般緩緩以紅轎為中心,猶如水波一樣緩緩蕩漾開來。
隨著這一道聲音,土熊和兩隻老虎的吼聲漸漸低沉了下去,暴躁著一直想要衝上來的身子也慢慢變得安靜起來,眼中原本濃鬱的怒意也很快褪去,想要轉身退走,但卻忽然發現發現自己不僅向前衝不過去,向後也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