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在城主府內,已經呆了將近半月。
而霍三在十幾天前便帶來了消息,那劍魁卻是被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搶了去。
沒想到華寧那小子竟然沒參加劍魁選拔,卻真是奇怪。
霍三另外還提到了那個叫華霜的女孩子,進入了最終的四強,卻敗於對手詭異的劍法之下。
梁靖在城主府之中,每日被城主所找的醫師用一種奇特的藥膏覆滿四肢。
在這半月之中,他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
就在今天,城主已經說好要在晚間指點他了。
而現在,他準備回家,去拿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一件東西。
同城主說明了意思,梁靖這半月來第一次走出城主府。
大乾城仍舊同以前一樣,到處行走著腰間別著長劍的劍修。
劍壇的餘波還未散去,梁靖不時能夠從人們口中聽到某人的英勇戰績。
甚至還有一些人在奇怪,第一天在辛台成功選入華榮劍派的一人竟然在後兩日沒有去劍壇,導致他的名額被別人占了去。
那個人的號碼,便是辛十三。
“聽說那人是惹了華府的二公子,這才被二公子使了手段,在那東華巷清了人,把他四肢筋脈都割斷了!”一個人道出了不知從何處聽來的消息,引得周圍人一陣討論。
這種從別人的口中聽到自己經曆的感覺,梁靖並不大喜歡。
況且那種再次被揭開傷口的感覺,也不好受。
梁靖在心內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在自己的劍技之下,要讓華寧也嚐一嚐四肢盡斷的滋味。
不過現在擺在梁靖麵前的最重要的事情,卻是努力修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雖然梁靖是絕不可能等待十年之久,可是在如今這個時候,他可是真沒有能力報複回去的。
花了約麼半刻,梁靖回到了自己的窩棚之中。
在這個小屋之內,有著梁靖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之一,那就是那本已經被梁靖吸收了八式獨孤九劍劍訣的劍魔論劍。
撬開了一塊地上肮髒的方磚,梁靖取出了用牛皮紙包裹的寶貴書冊。
將書冊打開,那些剩下的書頁之上,仍舊有劍氣噴薄。
梁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劍道修行,是不能吸收餘下的書頁的。
隻有自己再鍛煉自己的劍道,達到一定的高度之時,才能夠再次吸收那剩下的書頁。
同周圍的一些鄰居打了聲招呼,梁靖就懷揣著劍魔論劍論劍,背著一些練功餘下的寶劍拍馬趕回了城主府。
為了不錯過晚間鄂飛的指點,梁靖可是要抓緊時間的。
這半月來,其實梁靖並沒有見過鄂飛幾次的。
這位以黃級高階功法修煉到劍魂階的強者,可是會利用每一天的幾乎所有時間修煉的。
至於城主府之內的其他家丁侍女之類的,卻是從來不打擾梁靖。隻有在請梁靖去吃飯之時會同梁靖說幾句話,其它時候卻同他們的主人一樣寡言的。
倒是霍三時常來看梁靖,好似把梁靖當作自家子侄一般照顧。
就連鄂飛都對霍三表現出的這種對梁靖的異常關心感到奇怪,詢問之下得到的結果卻是霍三真的很欣賞梁靖而已。
這不,就在梁靖回到在城主府內他自己的屋子不久的時候,霍三又來了。
他抱著一堆的奇怪花草,一到梁靖屋內就在梁靖的床上撒了一大把。
梁靖看著滿床的花草,有看了看滿臉興奮的霍三,倒是不了解霍三這一出是要幹嘛。
於是他問道:“霍三叔,你這是做什麼?抱了這一些花花草草卻是要幹什麼?”
霍三哈哈一笑說道:“你小子有福了!這是我聽馬修醫所說的偏方,特意從城外采來的藥草。隻要在上麵睡上幾覺,那你的身體一定可以痊愈的。甚至那手腳上的疤痕都可以消除很多,就像沒有受過傷一般的。”
梁靖不置可否的說道:“霍三叔,你看我梁靖像是在意身體外部的人麼?不過是幾道疤痕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倒是經你這麼一說,我到對那馬修醫的醫術有了懷疑。一個醫生不去想如何幫人康複,而是如何幫人去疤,可是本末倒置了。”
霍三搖搖頭,前行幾步再次在床上撒了一把藥草說道:“你總有這些歪理,可別與我老霍說。那馬靈可是大乾城內最好的修醫,他說的話一定不會有錯。你也隻需睡上幾天,過幾日之後你就要去華容劍派劍修院報道了。到了那劍修院,可再也沒有如此的待遇了。”
就要去華容劍派了麼?梁靖心內聽到這個消息,還是略微有些興奮的。
隻是不知那華容劍派劍修院究竟是什麼東西,鄂飛也曾說過,他是劍修院院長的徒弟。
不過這華容劍派劍修院究竟為何物,仍舊沒有解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