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看著麵前的這些劍修,心下卻是頗有些煩鬱。
這其中,那領頭的二人之中,華寧他認得,另外一人卻正是在唐歌介紹他的時候,第一個要挑戰梁靖的人。
聽說是榮府的,叫做什麼榮祿吧!
剛剛這些人走了過來,見到任憑路,隻說是感到了一些震動從四層劍塔南部傳來,於是二人手下的一些劍修去了五層找到了二人領頭來到了這所謂的男修禁地。
任憑路聽了他們所說,也覺得他們確實有理由這麼做,於是點點頭,剛要說話,可是後麵傳來的一聲尖利女聲卻是讓他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二哥!你在做什麼?”華霜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臉上還有些哭過的淚痕。
可是她顧不得這些,畢竟在她的想象中,她二哥和那榮祿正在做一件犯忌諱的事情。
在這個華榮兩家同劍家互相敵視的時候,若有誰在這劍修院內先動手的話,一定會被唐歌雷霆鎮壓的。
難道二哥他不知道麼?還是那榮奎的影響?
華寧聽了她的話,臉上毫無保留的表達除了自己的不滿。
在華家,這華霜可是一直跟自己不對路的。
如今又是如此大聲呼喊,雖然是許久沒有聽到的“二哥”,可是那語氣卻是讓華寧有些受不了的質問。
華寧哼了一聲,說道:“哼,還不是你們這群女修在那南部不知道做了什麼,讓整個四層震動。李陀來報告我,我這才同榮祿一起下來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問我在做什麼?我倒還想問問你們這一群女修要做什麼呢!”
不想華霜卻是心下大定,終於不是那種事發生了。
然後一笑,說道:“華寧,你管我們做什麼?總之不像你一樣,每日想些爛主意。你被罰的劍禮是你自己抄寫的麼?李陀呢?怎麼現在不在了?是不是還在忙著幫你抄呢?”
華寧怒火升騰,就要發作,可是任憑路卻突地道:“華寧,我罰你的十遍劍禮可曾抄完?”
華寧隻好壓抑怒氣答道:“現在還不曾抄完,不是明日才交麼?”
任憑路點頭說道:“我隨口一問罷了。不過那劍禮可不能由他人代寫,若是如此,加罰十倍。懂了麼?”說著,盯上了華寧的雙眼。
華寧心底很不滿意,可麵前的這個劍魂可不是他現在能反抗的了的。於是他也隻能恩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梁靖在一旁看的好笑,他倒是不知道這華霜同華寧也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如今看到華寧再次吃癟,心裏自然更加高興。
任憑路又對著華寧和榮祿說道:“那所謂的聲響震動,是有人破壞了劍氣節點,使得空間變回原樣了。你們兩個帶人去幫助女劍修搬搬東西,讓她們搬去五層吧。”
二人隻好應是,帶著那一群男劍修往裏麵去了。
梁靖同華霜婁瑩依舊跟在任憑路後麵走著,不知道究竟回去哪裏。
直走到樓梯口,任憑路說了一句:“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半刻內回來。”然後就下了塔。
梁靖倒是十分安逸的直接就坐在了樓梯之上,等人什麼的很是無聊,自然是尋個舒服的姿態了。
可那婁瑩見他倚著牆壁,坐在樓梯上卻是輕輕說道:“你好,坐在地上接到底氣,會有礙真力成長的,你還是不要坐在地上了吧。”
華霜一把拉過婁瑩,撇嘴道:“你關心這個騙子淫賊做什麼?他心裏黑的很,你可不要被他拐去!”
梁靖皺了皺眉,他倒不知道自己究竟何處惹到了這位高攀不上的大小姐:“喂,你是叫華霜是吧?什麼淫賊騙子騙子淫賊,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了?又什麼時候淫過了?怎麼什麼都往我身上加呢?小姑娘關心關心我你還不樂意,你嫉妒啊?”
對於對自己沒有善意的女劍修,梁靖不介意把對方當作最凶惡的荒獸來對待……當然,不動手。
華霜柳眉一豎,又想起了剛剛這人對自己做的下流事情:“你!梁靖,你個騙子淫賊!你什麼時候淫過了?就在剛剛!你還不承認!你的手都摸到我的胸了你還想不承認!你這個淫賊!我一定找我哥哥斬了你!”
梁靖聽了這話,也是一愣,怎麼這女人說的跟真事一樣?
剛剛我摸過她那裏麼?我不記得啊?
剛剛我揮劍,然後空間震動,之後她摔倒我懷裏,然後坐在我身上,然後?
梁靖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稍微有了一些感覺了,娘的,這一下真的惹到不該惹的事情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可不能承認啊!我說是一時之失誰會相信?現在也隻能硬著脖子死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