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瑩聽到任憑路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我會照實說的。當時,確實是這個人私自闖進了我們女修設立的禁地的。”
任憑路止了止插話說道:“是誰在那裏私自設的禁地?”說著轉投看向華霜又道:“哪個是領頭的?”
婁瑩倒沒有注意到任憑路是有所指的,但她依實說道:“禁地是我們女修們共同設立的!副院長,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那些男修就找些理由去我們那裏,欺負許多姐姐。於是姐姐們就聯合起來,在那裏設立了禁地,好一起對抗男修。不過前幾次對抗男修,我都沒有出劍的機會。這次終於有了機會,這個人還把我的梅雪劍斬斷了。”說著,已經略微有些抽泣。
然後趕忙又對梁靖說道:“你不要在意,我不是怪你的。隻不過梅雪劍是我母親送我的禮物,同我在一起很多年了,所以我很傷心。”
梁靖無奈,雖然當初確實是別無他法,雖然這婁瑩如此說了,但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好像有些虧欠婁瑩似得。
得了,以後尋一把好劍給她好了。免得別人說我梁靖不地道。
任憑路卻是麵色冷了下來說道:“這群男修竟敢在我不在的時候如此放恣?好好好,我自有東西給他們瞧瞧。”
然後又轉而溫言安慰婁瑩道:“婁瑩你不要哭,劍修怎麼能隨便哭呢?劍禮之上有言:‘持劍者喜哀不色。’,你這樣對修行不利的。”
婁瑩恩了一聲,然後止了抽泣說道:“副院長,我不哭了。我繼續說,在那之後之後姐姐們就想為我的梅雪劍報仇,很多人圍攻他。卻沒有想到雖然能圍住他,但是不能真正的壓服他。並且他還衝出了包圍,欺負了霜姐姐的。不信您問霜姐姐,她說這人摸到了……”
華霜麵色一變趕忙說道:“阿瑩!剛剛隻是我們兩個互相說的玩笑,不能當真的!你,快說是不是啊?!”後麵那一句,卻是華霜橫眉對梁靖說的。
梁靖聽了,隻得點頭說道:“嗯,對對對。那個婁瑩小妹妹啊,剛剛你聽的是我們倆開的玩笑,玩笑,不能做真的。”想不到這女人竟然自己為我開脫,這世界,真是。
不過這下也好了,這算是她自己親口消滅了自己的嫌疑了吧?
婁瑩這才“啊”了一聲道:“霜姐姐,我說剛剛你怎麼說的那麼,原來是開玩笑的啊!”如此婁瑩也將自己的說法改了道:“那副院長,這個人沒有欺負霜姐姐。不過劍氣節點我就不知道到底是誰破壞的了,當時是霜姐姐和這個人在比試劍法,一群姐姐在後麵趕過去。之後我就看一群姐姐揮劍,馬上就要碰到這個人的時候,他也使了一個詭異劍招,婁瑩沒有看懂。之後空間就一下變小了,連沒來的姐姐們也一下子到我們身邊來了。我還以為是她們是擔心我呢!”
任憑路聽了這話,更是心下確定了就是那些婁瑩口中的一群姐姐們揮劍導致的誤傷劍氣節點。
至於梁靖為什麼用出的詭異劍招,那自然是為了躲開這群女修們的合擊劍術揮出的劍氣了。
由是,任憑路方正的臉上出現一絲篤定,用手撫了撫頜下的短須說道:“華霜,梁靖,你們兩個同意婁瑩所說麼?”
華霜吐了一口氣,雖然婁瑩所說未免有些太過中立,可是怎麼看那劍氣節點的事情是落不到女修身上了吧!要不是這淫賊,我一定要把所有事情講出來!可是現在,也就隻能這樣了。
如此想著,華霜點了點頭說道:“阿瑩所說的屬實,確實是這樣的。”
聽到華霜如此之說,梁靖也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了。畢竟在婁瑩的說話裏,可真的沒什麼刻意說到自己的地方。
再說了,這小女修也三番兩次的關心自己,要是還否定她的說法,那梁靖的臉麵上也過不去了。
於是他也說道:“婁瑩說的屬實。”
任憑路又說道:“那麼你二人對所有懲罰都領得了?”
二人再次點頭,懲罰如何隻要任憑路說了,哪還有跑。
任憑路這才將他思慮的懲罰手段說了出來:“婁瑩,你參與圍攻劍修,違反了劍禮。不過念在你年幼,況且還有那麼多女修一同引導,所以就不多罰你。回去讓那些女修一人抄一篇劍禮來吧。另外告訴那柄木娟,如若知錯,就讓她也止抄一遍就可。你先走吧,那些男劍修應該還幫你們收拾東西,待一會你們四層女修就搬到五層來了。”
婁瑩應了一聲,說道:“那副院長,霜姐姐,還有你,婁瑩先走了。”說完,轉身從樓梯下去了。
任憑路這時卻是嗬嗬一笑,這在他身上可極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