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信與不信,不是我要證明的事情(1 / 1)

傍晚的時候,她的病房裏來了稀客。本不想理會的,可是人家往那兒一站也不打算走,就算是病房,她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

手背上打著點滴,她慢慢坐起來,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看著來人,笑不出來。“既然來了,請坐吧。”

倪瓔高貴地四處看了看,走到沙發坐了下來。遠遠地瞟了甯以初一眼,麵上也沒什麼表情。“真是一天都不消停,這次又在搞什麼事?還一大清早就跑來醫院,驚動了媒體,這次我們又花了多少錢來平息輿論!”在家裏坐不住了,她非要親眼來看看這個女人現在是什麼樣子!瞧瞧,臉色蒼白,虛弱無力,最讓人心裏不舒服的是居然住的是婦科!如果不是她就同她兒子一人同居,那她真要懷疑眼前這個女人不檢點。

甯以初在心裏冷笑了一下,懶得與眼前的老者明辨是非。對於一個戴有色眼鏡看待自己的人,她是不屑開口的。很明顯,這個靳家主母今兒是來找茬的。

“哈,想必你也不知道,好了好了,花了錢我們也認了,我那個傻兒子就是喜歡在你身上砸錢!不過我告訴你,你想進靳家,我這裏是通不過的!”見她不說話,自己更是心裏氣得不行。就說嘛,和聰明女人說話就是累,誰先開口就輸了。不過今天她要是不開口,她心裏更堵得慌。

“靳夫人,關於進靳家這件事,我想今天我有必要同你說明。如果你能夠為靳銘柏找到一個他願意娶的女人,那麼他隨時可以離開。我從來都沒有拴著他。”這個女人整天纏著她,從今年開始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無非就是她搶了她的兒子,從這一點上,她有必要說明白講清楚她與靳銘柏之間的事情。

倪瓔聞言挑起了柳葉眉,擺明了也是不信。“能說出這種話,不得不說你果然能夠呆在我兒子身邊五年。可是,你認為你說了這些話我就會信?”都說男人的話不能信,可是女人的話也不可信,特別是敵對的這種關係。

甯以初笑了笑,未達眼底。“信與不信,不是我要證明的事情。”說完,她按了呼叫器,不一會兒小護士殷勤地跑過來為甯以初拔針。她笑著謝過小護士,輕按住針眼。

倪瓔十分看不慣甯以初這副愛理不理人的態度,沒有教養,沒有教養,不知在心裏說了幾十次。最後,終於坐不住,冷著臉站起來,狠瞪了甯以初一眼才走。

她看著房門大開著,也不管它,慢慢躺下來,側身去睡。靳銘柏呀靳銘柏,你可真是天天給我找事情呀,一刻也不想讓我消停呢。這是愛嗎?這是愛的負累,這不是她要的愛,也許是她自私,這樣的愛,這些愛的附屬品,她承受不起。

“媽,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我這兒剛停好車,我還沒上去呢。”說實話,她還不知道她媽剛剛在家裏氣夠嗆,又心急火燎地讓她帶她出來是要來見誰。她好奇著呢,可是也不給她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