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謀殺吧?”陸謹年低頭看她,現在的甯以初雙手死命地勾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能貼的全都貼了上去,沒貼的也隻有那崴了腳的殘腿。
她嘿嘿笑了笑,好腿先落了地,另一條腿慢慢放了下來,手也鬆開了。離開他,站直,整理了一下裙子,對著他道:“好了,我也不麻煩你了,非常感謝……”她瞄了一眼樓層,然後又對他開口,“送了我一層。雖然沒有繼續紳士下去,不過我已經很感激了。”轉身慢慢地下樓,沒走兩步又想起那片照片,“雖然不清楚你和那個姓蔣的關係如何,但如果隻是平平的關係,希望我們可以聯手,也算以正你的清白。”然後對他擺擺手,轉向下一層。
陸謹年握緊了雙拳,一直瞪著早已無人的樓道,耳邊還會聽到她一步一挪地向下走,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他不能理解,真的不能理解,他會被她弄得失去了理智!她……剛剛沒有察覺到吧?如果她察覺到了,那……他的一世英名算是全毀了。
而甯以初還在努力地下樓中,完全不知道陸謹年在那裏天人交戰。她現在正在想著如何對付那個蔣蔚風。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早在五年前的時候就見過蔣蔚風,比見蔣嬌蘭還早。隻是她不明白的是,她沒有得罪蔣蔚風,五年前的時候雖然靳銘柏在晚會裏與她見過幾次,但都稱不上是好的見麵,蔣蔚風也不至於是為了他妹妹的愛情有意針對她,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她百思不得其解,現在的蔣蔚風除張市長外,無人可以使喚他,那在T市裏也算是混出了頭。隻是這樣的蔣蔚風,沒有負麵新聞,在T市裏清廉得像是一汪清水,那他又為什麼會在五年前做出這樣的事?
想著想著就走出了陸謹年的工作樓,放眼望去,陳寅的車就停在院子外麵。現在她急於見到陳寅,她要弄清楚蔣蔚風這個人。
好不容易一拐一拐地走到刑警隊院子外,陳寅連忙過來扶住她。她被扶進車裏坐下,也不忘對著小警衛道謝。車開走後,她才對著陳寅開口。“陳寅,現在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陳寅看著後照鏡裏的甯以初,不知怎麼,突然對她即將開口說的人感到興奮。從接手她的案子起,他就覺得她會帶給他一個全新的體驗,也許他想要的新奇就要來了!
“甯小姐,請說。”
“蔣蔚風。”她看著後照鏡裏的陳寅,直接忽略了他那表情豐富的臉,“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從出生到現在!”
從出生到現在?!陳寅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甯小姐的胃口挺大呀!就不知道如果靳總知道了這件事,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上次查歐明與羅氏,最近還跟刑警隊裏的陸法醫吃飯逛街,這會兒又讓他去徹查副市長蔣蔚風,甯小姐似乎在掀起一場風波,比選舉還要精彩令人期待的事件。“好的。”
“我要明天就知道部分資料,先查五年前到現在的。”她急,太急於知道蔣蔚風為什麼會與她同時出現在酒店房間裏。他是蓄意還是無意,不知為什麼,這讓她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