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靳銘柏還是應了甯以初,誰讓她是他的藥呢?
這時陸謹年已經端著粥坐在臥室裏,看著Eva小口喝著粥,心裏很滿足。相比於甯以初,他更有一堆問題想問Eva,這個消失了三年的人。
甯以初一瘸一拐挪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和諧的畫麵。他的眼裏有Eva,而Eva的眼裏有粥。
“陸法醫,我還有點事同你講。”打擾人家畢竟不太好,但是她的時間很有限。
“我沒空。”陸謹年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回絕了她。
“我隻有五分鍾,你就聽一下嘛。”這個人真是不會察言觀色,她男人都找上門了,難道他就不想快點打發他們走嗎?還無視,無視有用嗎?如果他們不走呢?
陸謹年還是不理,Eva突然放下勺子,看向陸謹年。
“好好好,你喝粥,我們不打擾你。”陸謹年一見Eva的表情就知道又讓她煩了,自己連忙站起身,迎向站在門口的甯以初。
他這麼一走過來,靳銘柏正好與之對視,一瞬間遙遠的記憶一下子如潮水般襲來。靳銘柏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陸謹年的衣領,一記右勾拳揮了過去。
甯以初站在他們身邊,眼睛還來不及眨,自己男人的拳頭就揮了過去,那拳風她還能感受到呢。“呀,你們別打架呀!”
陸謹年平白挨了一記拳頭,這拳頭的硬度還真是不軟,打得他的牙床都鬆了。不過眼看第二拳又要招呼上來,他可不會再挨揍了。
忽低伏身躲過了掃過來的拳風,他反手上前抓住了靳銘柏的胳膊,見人家的另一隻手又要招呼上來,直接以背相抵,兩人這才暫時停手,不過他可沒敢撒手。
“你們打什麼呀?”甯以初看著兩人,急得大叫。
“那要問問你男人了。在我的家裏,打我?”陸謹年看也沒看甯以初,直接瞪著靳銘柏開口。
甯以初一拐一拐地挪過去,眼睛瞪著靳銘柏,意思是要他解釋清楚。
“這個男人的臉,我記得。”靳銘柏狠瞪著陸謹年,一字一頓地說道。
聞言,甯以初輕輕撫額,然後看向陸謹年有點幸災樂禍,“陸謹年,看看今天的情景你就應該知道,你的這張臉如果不盡快撇清五年前的事,今天這種無端被打的情況也許還會發生。我可沒有誆你喲。”
陸謹年皺眉,對於甯以初的說辭也考慮了起來。
“什麼意思,以初,這個人是五年前害你的,你剛剛的意思他……不是?我不可能認錯。”
靳銘柏與陸謹年的姿勢未變,隨時準備再開戰。
“銘柏,你先收起拳頭,我們坐下來說,這裏麵有誤會。”見靳銘柏還是不信,她又開口勸道:“這就是為什麼我會來找他,要和他談的原因。”
靳銘柏看了一眼陸謹年,陸謹年也看著他,然後他鬆了手,陸謹年也鬆了手,兩個男人各退一步,去客廳說事。
甯以初臨走出臥室的時候,幫Eva關了門,還對她歉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