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沒想到一開口聲音就沙啞得不行,看來剛剛兩人都太投入了。
“打給大哥做什麼?”
靳銘柏支撐起身體,露出精壯的肌肉,越過她的身體,手便握住了她的手機。
她翻過身麵對他,還有一點在意春光外泄,掖了掖被子,打算搶回來。“給我,我要讓他如期舉辦滿月酒。”
之前在客廳裏她不是沒聽到,而是自己太悲傷,還沒有走出來自己設下的死胡同,所以沒有同他們說話。
“如期?今晚?你確定?”他一連問了三個問句,她幾個小時前還怕人的碰觸,現在卻要舉辦晚上的滿月酒?他知道她在意那個孩子,可是愛安安不急於這一時,她的心理並沒有想象中的強大。
“是的,我確定。”她點頭,今晚,她要辦。
“你可以承受嗎?”他沒有明說,但他相信她懂。
“我可以。”
“你沒有必要這麼認真,那個孩子即使沒有這個滿月酒,他也依然是靳家的孩子。”他還想再勸些什麼,相信她改變主意,這件事沒有必要那麼硬撐。
“我不是非要為安安爭得一個關注,銘柏,你昨晚不是答應我要幫我的麼?那麼,這就是幫我的第一步。”
她盈盈水光的眸看向他,她不僅是為了安安,也是為了自己,這是她的計劃,除非她死,否則蔣蔚風這輩子也別想好過。昨晚的威廉也是一個神秘的人物,他和Eva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早前Eva會說如果威廉找上自己就拿孩子說事?而蔣蔚風未必不知道那個威廉的事情,而昨晚,她都懷疑是蔣蔚風授意的。這些事情串連起來,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她卷了進去。
“你的第一步?”原來,滿月酒隻是一個幌子。隻是,她要怎麼做呢?
“是,你會幫我嗎?”
“我是你男人,早就說會幫你,你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
他伸手懲罰性地掐了掐她的小臉蛋,笑著看向她。經受了這一切的以初,還能想著為自己正名,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幫她?
“那你把手機給我。”
“給你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今晚要做什麼。”
甯以初對他點頭,搶過了手機打出去。
靳銘遠很快接聽起來。“喂?”
“大哥,如果晚歌姐之前打給你,你就當沒聽見。”
“她打過了,你沒事了?”靳晚歌把家裏的事都說了一遍,他也為她擔心了,但弟媳的事他關心不太妥當,隻有靜待佳音。
“不用管我,麻煩大哥正常通知所有人。對了,之前答應我的事,今晚可以兌現嗎?”
經她這麼一提,不禁是電話那頭的靳銘遠,就連她身邊側躺著看她打電話的靳銘柏都皆是一愣。她說的是什麼事?
“大哥,我養安安,可是有條件的,你忘了?”
兩兄弟不約而同地想起她說的是什麼。
“靳氏的總經理。”
“Bingo!”
收了線,甯以初看到靳銘柏盯著自己出神,將手機放回妝台,重新躺回來。
“你已經做好準備站在聚光燈下了嗎?”
柔軟的唇襲上他的唇,吻的主人睜著大眼回望著他。那是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