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柏還有話要說,想躲開她的吻,可是她猶如一條水蛇一樣纏繞著他,以前的以初從來沒有這樣過。
“別說話,給我動力。”
她知道他想問很多,他擔心她,不放心她,但這件事她一定要做,現在不是為了五年前為她犧牲的人,而是為了她自己。
隻說了這一句打消他的念頭,她又繼續吻上他,不給他留一點思考的空間。她要忘了昨晚威廉對她做的事,唯有一遍又一遍讓靳銘柏占有,讓靳銘柏為她抹去痕跡!她要讓她身體的記憶隻有這個男人,而不是其他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選定的人!
潔癖分為很多種,但共同的一項卻是心理上的認定,認定什麼是髒的,不可以。女人在這種事上的潔癖都是一樣的,喜歡才接受,否則都是強迫。
中午過去了,房間裏的戰事才平息。不得不說,甯以初的索求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配合她,滿足她,即使體力有些透支也要讓她安心。他知道,她現在極度匱乏的是安全感。她要忘了那個男人帶給她的羞辱,而他愛她,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
現在甯以初趴在一邊睡著了,他知道她從兩小時前就已經是極限了,由於她的身體原因,他每次都不會做多,幾個月前他失控的那幾次還傷了她,他更加控製自己隔幾天才會碰她一次。
今天,他們卻做了一個月的總和。
他伸手撈起她,她發出嚶嚀地抗議,輕啄了她的唇,抱起她去洗澡。
“不要了……”
他勾唇微笑,這小東西,該說這句話的人是他吧?
“我們洗幹淨。”
她想要,他也不能再滿足她了,男人也需要扶元固本。
仿佛是聽懂了,她不再抗議,聽話地任由他擺弄。兩人洗好後,他為她穿上浴袍,本想將她放在床上,可放眼那淩亂的床,床單已經不能睡人了。他直接抱著她去了隔壁的房間,放在床上,讓她好好睡一覺。
又折回來,他掀去了被子和床單,直接喚來傭人拿去扔掉。
倪瓔和靳晚歌坐在樓下的沙發裏,聽到靳銘柏在喚傭人收拾房間,提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這兩人從上午到中午都過去了,整整五個小時,這戰鬥力也是驚人啊!
靳晚歌偷瞄著樓上,她都不知道她家小弟這麼強,男人都這麼強嗎?手裏的筆記本頁麵上還閃爍著光標,她正在寫著昨天采訪威廉的新聞稿,可寫著寫著居然變成了“男人/可以持續多久?”
待自己發現時,馬上紅了臉,迅速按了刪除鍵,中間還不忘瞄了一眼倪瓔是否看到了她打的字。
“做了什麼虧心事?”
耳邊飄來的話真應了那句,你是有先知啊?
“媽!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啊!”她怨懟地埋怨,怎麼什麼事都知道啊!神婆似的!
倪瓔未理她,見小兒子走下樓來,吩咐廚房把熱好的飯菜端上來。
“銘柏,我知道你心裏堵得慌,可是也不用今天急急就證明什麼似的,自己的身體要顧著點。來,這都是我讓廚房做的,專門為你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