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吵,活膩了你!”聽到牢房裏的咆哮,門外傳來煩躁的低吼聲,“快睡快睡,再過幾天你就沒得睡了。”
“這是哪裏啊?”被禁錮住身子,木棉迅速的看向四周,陰暗裏散發和腐爛的臭味,似乎像是關押人的有牢,師父說對了,不好好練功是要吃虧的,可是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的下場吧?
可惜再叫喚已經沒有人回答,木棉失敗的耷拉下腦袋,看著牆壁上那一方小小的窗戶,看來隻有等天亮了再做打算。
木棉懊惱的閉上眼,到底誰要陷害她?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那一方小窗戶上照進來之後,牢門終於在嘎吱聲響下緩緩被推了開來,木棉瞪大眼睛看著走起來的人。
麵容具高,一身黑衣,讓她驚詫的目光裏除了疑惑外,多了一份詭異,吞了吞口水,沙啞著一天沒有喝水的嗓音道:“你們是什麼人,抓來我來做什麼?”
“你是什麼人?為何賴在耶律慕楓的身邊不走?”那人問道。
“誰賴在他身邊了,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木棉本能的回絕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了人?”
“你很不老實!”黑衣男子嗤笑一聲。“你的孩子為何和他長得如此像?”
“什麼?”木棉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人,什麼目的?
“不說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到底要說什麼?”木棉詫異的很啊。
“給我狠狠的打!”黑衣男人忽然冷厲的開口,看向木棉的視線裏多了份血腥的仇恨,話音剛落下,一旁的手下已經拿起了鞭子。“不說是不是?不說就給往死裏打!”
“喂,你們會不會抓錯人了?”看著一臉凶惡走過來的壯漢,木棉尖叫的喊著,可惜一鞭接著一鞭狠狠的打了下來。
“天殺的!耶律慕楓我和你不共戴天。”一鞭子下來,卻是皮開肉綻的痛苦,木棉吃痛的慘叫著,眼前卻是鞭子影繚亂,那蘸著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身上。
痛的齜牙咧嘴,木棉耷拉著腦袋。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在每一鞭子落下後,身子本能的瑟縮著。
雪白的衣裳此刻已經是血跡斑斑,被鞭子抽打的身體上到處是翻開血肉的傷口,鮮血淋漓著,讓木棉慘白的臉上痛的糾結成一團,連詛咒耶律慕楓的力氣都失去了。
“怎麼,知道痛了,那就說吧,你到底是誰?”男人陰森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掐住木棉耷拉下的下頜,狠狠的用力著,暴凸而起的眼裏滿是暴慮的凶殘。“壞了老子的好事,你這娘們不說就是死路一條。”
“你這個瘋子!”啐了一聲,木棉猛的別過頭,懊惱的喘息著,她這輩子一定是犯了太歲,所以才會遇見一個又一個的瘋子!
“嘴硬!”冷冷的開口,冰冷的語氣從牙縫裏蹦出來,男人陰冷的盯著木棉的麵容,“記得,給我狠狠的打,給我往死裏打!看她說不說。”
“不要讓我有機會出去!”木棉眉頭一挑,惡狠狠的開口,耶律慕楓,這一次,做了鬼,她也不會放過他!該死的他們憑什麼抓自己,她才剛用這張麵容和他見麵啊。“你們才有什麼目的!”
“出去?”剛走了幾步的男人忽然轉過身來,一張臉陰沉的駭人,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寒聲道:“你是沒有機會出去了,就等著死吧,若是你說出那孩子是誰的,我就放過你!”
“馳兒?”木棉一怔,一鞭又這接著抽在了身上,痛的她嗷嗷的叫了起來,“喂,你把話說清楚。”
“給我狠狠的打,看她說不說,生了耶律慕楓的孩子,又找上門來!”門再一次的關了起來,留下一段冰冷的聲音回蕩在陰暗的牢房裏,鞭子又更加的狠厲的抽打起來,片刻的時間,卻已經是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