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這一切都很單純,而不是包藏什麼禍心。”耶律慕楓的神色依舊淡然。“你還是沒有風颺的消息嗎?”
“沒有!”肖景輝皺眉。“你說真的奇怪了,風颺到底什麼身份,居然這麼神出鬼沒的,讓人捉摸不透。”
“你不知道他什麼身份?”耶律慕楓問道。
“隻知道是神醫,別的不知道了,他一定是在躲著你,不然的話也不會消失這麼多年了,連我也躲著了!”肖景輝歎了口氣。
“他倒是有心把木棉藏得這麼好。”耶律慕楓的目光深邃起來。
“慕楓,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個馳兒的娘親不一般呢?那女子叫什麼?”肖景輝問道。
“她沒說,我現在去問問吧!”耶律慕楓也正好想去看看她傷的怎樣了。
再次回到木棉居住的房間,她已經吃完飯,正在床上哀號著,風馳在一旁勸著。“娘親,好痛是不是?”
“廢話,不痛我就不叫了!”木棉不耐的道,她真的快疼死了,比打著的時候還疼。
這說話的陣勢,真的像極了他的木棉,可是她明明是另外的一張臉啊,耶律慕楓苦澀一笑,進了屋裏。
木棉看到他進來,立刻閉嘴,眼神裏透著緊張,“你來做什麼?”
“大叔,我娘親疼怎麼辦?”馳兒問道。
“明日就不這麼疼了,再忍忍吧。”耶律慕楓望著床上的木棉,他發現再他進門的時候,木棉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慌亂,就連語氣也是那麼的不散。“你好像很怕我?”
“誰怕你了!”木棉道,轉過臉去,卻不小心扯痛了身上的傷口,痛得呲牙咧嘴。
“那你為何這麼慌張?”耶律慕楓的目光直視著木棉的眼睛,“你叫什麼?”
“你問這麼多幹麼?”木棉再次戒備道。
“對救了你命的人就這麼不善嗎?”耶律慕楓目光探詢的看向一旁的風馳,也許他可以問馳兒。
木棉看出他的狡猾,立刻緊張的道:“我叫羅木木,幹麼?”
“羅木木?”耶律慕楓微微訝異。“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就是個名字而已!”木棉別過臉去,疼死了。
風馳愣了下,娘親明明不叫這個呢,為啥說謊?可是在接觸到木棉警告的視線時,還是乖乖的把疑問壓在了心底。
“還疼嗎?”耶律慕楓問道。
“廢話,疼死了!”木棉語氣很不善,想到了打她的男人說的話。“還不都是你害的,那人說,貼上你就該死,我明日就離開這裏。馳兒,都是你和這個臭男人害的,娘親快死了!”
“我?”耶律慕楓到沒想到,看向木棉不像說謊的樣子,目光悠遠裏有著複雜,“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