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鄭老板居然自己提到了鄭世“禹,他果然是知道什麼的!
好!”我連忙點頭。
“燦燦啊,你喜歡我兒子嗎?”沒想到,鄭老板居然問出了這樣的話。
“喜歡,是那種對親人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情。”我回答道。
“哦?是嗎?那也就是說,其實我兒子對你還是很重要的嘍?”鄭老板依然問著這些奇怪的問題。
“是的。”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你,了解我兒子嗎?”又是一個問題。
我沒有思考就回答:“不了解。”
“不了解就對了,要讓我說,你所知道的我兒,怕是隻是他百分之一的皮毛罷了。”我以為他會得意的笑,可是他沒有,他隻是低著頭,看上去有些沉鬱。
“百分之一?”我不自覺重複著這個詞,隻覺得心裏的疑惑越積越多。
“對,百分之一,你連我兒是誰都不知道,居然就大言不慚的說喜歡他,是他的親人,你也真的是很可愛呢。”鄭老板的聲音聽起來居然有些悵然若失之感。
“對不起。”這情感傳染了我,我似乎也惆悵了起來,是啊,我從來不了解他,卻堅持這個人對自己重要,似乎確實也沒有什麼道理。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
然後便是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聽到鄭老板說:“到了。”
我下車,然後看著眼前的這棟建築。並不是現代的那種建築,而像是古代的傳統建築,飛簷,瓦片房頂,雕梁畫柱,房子隱在周圍參天的大樹中。現在仍然是聒噪的夏天,蟬鳴不絕於耳,可我看到眼前的建築,心也一下子靜了下來。
“就是這裏,燦燦,下車吧!我請你進房間坐坐。”鄭老板下了車,回打開我的車門看著我,“你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的吧,畢竟我的保鏢也已經給你放倒了,也沒人扶著你了。”
我有點尷尬的笑笑,然後點頭下車。
我就跟著鄭老板,走進了這幢古色古香的房子。
剛進去,我就看到一堆人站在門口,都穿著韓服,每個人腰上都配著刀,齊刷刷的站成兩排,看到鄭老板,便挨個彎下腰,說:“老爺。”
我被這陣勢嚇到了,但是也不好發作,隻能更加小心地跟著鄭老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到這麼一群帶刀侍衛一樣的人物。
“燦燦啊,你猜,我兒每次回來的時候,這裏會是一個怎麼樣子的歡迎儀式呢?”鄭老板沒有回頭對我說。
“啊?應該就是叫少爺吧……”我有一點不敢想象鄭世禹從這人群中走過,一個個喊他少爺的場景,他那溫柔從容的笑容在這樣有點黑道感覺的歡迎儀式中,似乎那麼格格不入。
可我看著周圍的人,卻又覺得他現在中間是那麼和諧——正因為是這從容的笑容,才更顯得,他是那君臨天下一般的人物。仔細想一想,鄭老板不也總是這樣從容的笑著嗎?雖然他的笑容不是溫柔的而是帶著一股震懾力和霸氣。
“是啊,我兒本應該是我未來的接班人,排場自然不應該輸給任何人,可是他總是不願意回家,而是一個人住在外麵,不願意接手家族的企業,隻是寫小說過日子。”鄭老板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就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父親。
我回答他:“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愛清淨的人,看來也是如此吧。”
“是啊,他愛清淨,其實我又何嚐不是一個愛清淨的人?”鄭老板說著,轉身進了一間屋子,房子中間是兩塊桌子,而是一塊地毯,他脫了鞋踩在地毯上,然後在一塊桌子麵前坐了下來。
我連忙依葫蘆畫瓢照做了,在他對麵的桌子處坐了下來。
幾個穿著韓服的女孩子走了進來,開始燒水,然後倒了茶,給鄭老板遞了過來。
鄭老板喝茶的動作看著非常的專業,右手舉杯托,左手把住手袖,將茶捧到我麵前的茶桌上,他之後再回到自己的茶桌前捧起自己的茶杯,坐下來。
“燦燦啊,喝一杯茶吧,我很喜歡這幾個小姑娘泡的茶,嚐一下吧。”他對著我笑著,然後舉起了茶杯,喝了起來。
我雖然心急,急切的想要知道關於鄭世禹的事情,但是現在,似乎除了喝茶,我沒有別的什麼事情可以做。
我捧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說真的,我不是一個懂茶的人,這茶聞著是淡淡的清香,而喝到口裏,我隻覺得苦澀,我並不喜歡苦澀的味道,就算是黑巧克力,我也沒辦法吃純的,因為苦澀,咖啡也是,所以我不怎麼喝茶,也不喜歡飲料那虛假的甜味,基本上就是喝白開水或者自己榨果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