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陽目送宋思佳的背影,知道宋思佳的影子已經消失在黑夜的盡頭,他才轉身準備回府。
“看來,我們的將軍大人是在思春了呀!”突然從轉角處冒出來一抹淡紅的身影,直奔江羽陽身邊。
江羽陽都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他冷冷的說道:“二皇子不是應該在皇城裏麵的嗎?”
“難道你不知道皇子都是很閑的嗎?”二皇子宇文諾揚起自覺帥過江羽陽的臉,一臉不正經的看著江羽陽。
江羽陽倒是知道這個皇子每天都是很閑的,不然也不會每天都跟他一起瞎混,當然這些所謂的瞎混也隻是別人眼中所認為的,畢竟他們每天除了吃喝玩樂也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他沒好氣的說:“難不成二皇子又準備去將軍府過夜嗎?”他可是已經快要到家了,這個二皇子還在身後屁顛屁顛的跟著,他家的客房可是要等客人入住之後才打掃的。
宇文諾抬頭一看,一個後退。“你怎麼不早說。”說完,趕緊往皇城的方向跑。
江羽陽隻能無奈的搖頭,這個宇文諾,才剛過了青春期就不如老年期了。
翌日一早,江羽陽早早的就來到了西城第一樓貴賓座,點了幾個小菜坐下來等候台上的表演。
“小姐,五娘叫我來請你起床,太陽都已經出來了,您……”清風一邊囉嗦,一邊打開宋思佳的房門,眼前也正打開門的人嚇了她一大跳。
“小姐,您今天這麼早就起床了呀!”雖然以前她家小姐都是會準時起床的,但是近來她家小姐就很少起得早了,幾乎每次該她表演的時候她都會睡懶覺,隻是今天……
她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怎麼?難道我今天的這身裝束不行?”她故意驚訝的看著清風詢問。
清風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小姐,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在台上開場的是拿著玉枇杷的歌姬,見宋思佳來了,她微微一笑,隨即換了曲目。,一曲蕩氣回腸的“將軍醉。”
這隻舞是宋思佳的拿手,看得台下的江羽陽也是眼都不帶眨的。
“好一個將軍醉!”他一邊拿著茶具品茶,一麵意味深長的說著。
估計是因為客人們都知道了宋思佳出場,一下子舞樓裏麵的客桌就圍滿了人,台下不時傳來幾聲吆喝聲,半點也不影響台上的表演。
宋思佳優雅的跳著,隨著音樂起舞,仿佛自己就是空中的蝴蝶,沒有任何的雜念,隻是隨著音樂翩然而動。
“看來這宋姑娘就是為舞而生的呀!”
“可不是嘛!我道這舞樓裏麵就沒有一個能夠取勝宋姑娘的舞女了,隻是不知這宋姑娘倒是倒要像個什麼樣的郎君?”
台下不時傳來幾聲唏噓,這說話的人說過之後,便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江羽陽擱置嘴角的杯盞瞬間停頓,他斜倪一眼在台上翩翩起舞的人兒,心中突的生出一個想法。
“若是這個人兒成為了自家的人兒該是多好!”想及此,他搖搖頭拉回思緒。又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才剛剛認識幾天的人就這般的上心了?”
“怎麼?有心事呀!”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搭在江羽陽的肩膀上,語氣滿是調侃的意味。
江羽陽頭都懶得回,將杯盞放回桌上,冷冷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都城的好事者了?”
他跟二皇子本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再者二皇子又是他父親的徒弟,他們的關係從來就沒有高低,偶爾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們也會做做樣子互相客氣一二。
宇文諾大刺刺的坐到江羽陽旁邊,手依舊搭在江羽陽的肩上,隻是眼睛卻不經意的看向了台上彈著玉枇杷長相清秀的姑娘。
“那個彈琵琶的姑娘你可是知道名字?”他一臉欣喜的問江羽陽,後者卻是當沒聽到一般,隻靜靜看著台上的表演。
見沒人搭理,宇文諾回身看著身邊人。“不用這樣吧!就告訴我,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吧!”
隻要知道名字不久好辦了。
江羽陽放下手中的杯盞,緩緩說道:“你不是已經有幾房妾室了嗎?怎麼?還準備再找個幾房?”
要說一個皇子找個幾十個都沒誰覺得不妥,也隻有他知道,雖然他府上那些個妾室都是他自己挑選的,可卻沒有一個是跟他有夫妻之實的。
“覺得好看就要弄回去擺著是不是?”他這就是在浪費人家黃花閨女的青春,至少江羽陽是這樣認為的。
對於江羽陽的話,宇文諾充耳不聞,他隨意的丟幾顆花生放在嘴裏,念叨道:“要不這樣,人家豈不是覺得我跟你有染?”
說完,他對著江羽陽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