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本王也可以做到,婉兒,本王再說一次,回到我身邊。”柳經疏靠著牆,仿佛若是不依靠著牆壁,隨時會被一陣風給吹倒。
“王爺,您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們說到現在,我們之間依然用的稱呼是那麼疏遠。”
“也許連您自己也沒有發現,您的心其實也早不在我身上了,您不在的時候,我想過您,我相信我不在的時候,您也思念過我,可是我們之間在彼此都需要對方的時候都不在對方身邊,同樣的我身邊有了和棕白,您的身邊也會有良人出現。”唐婉兒不知何時放下握著柳經疏的手。
柳經疏看著她,說不出的無奈與憤怒,自己該怎麼辦,片刻後,書房裏,隻留下唐婉兒嬌滴滴的哭泣聲。
“王富貴,從今日起將唐婉兒逐出王府,無論她是生是死都與王府無關。唐婉兒,念在你我之間多年情分,本王不殺你,也不殺和棕白,就當是成全了你們。”柳經疏冷冷的說著。
唐婉兒抬頭感激的看著他,不曾料到他就這樣放了自己:“民女唐婉兒謝過王爺。”
“請吧。”王總管得令後不客氣的驅趕著眼前人。自己的主子受了委屈,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給她麵子了。
唐婉兒被推搡的出了王府,沒有遺憾,隻有驚喜,希望趕緊見到和棕白,告訴他,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然而她忽然想起自己沒有與和棕白聯係的方式,不由得一慌,提著裙子遊走在街市上,想著他曾對自己說的地方。
“請問老板,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的。”唐婉兒問道眼前的胭脂店的老板。
“這樣的人可多了,不知道姑娘你問的是誰?”老板和藹的說著。
“不好意思,我再去其他店問問。”唐婉兒抱歉的說著。
唐婉兒就這樣挨家挨戶的問著,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磨破了多少皮,但在不遠的酒樓上有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她,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易容了的宋思佳,思佳麵前的茶水不知道換了多少壺。
店小二對眼前的客人有些不耐煩,這客人那麼晚來酒樓不點菜不點酒的,就在那喝免費茶水,欲上前趕人,看到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立馬臉上堆滿了笑容:“客官,有什麼吩咐,小的立即去辦。”
“看到那下麵的女的了沒?她定是被人拋棄了,你去奚落她一番,這銀子就歸你了。”思佳壓低嗓音道。
“客官,這可不行,這害人的事咱們不能做。”店小二悄聲在她耳邊說道。
思佳覺得有些好笑,有錢不賺是傻子,扯著謊說道:“讓你做你就做,又沒讓你殺人放火的,那女人害我妹妹被誣陷,被夫家殺人滅口,就連肚子裏的孩子也慘死她手,我隻不過讓你奚落一番,就這樣都不行麼?”
“這女人居然如此陰險,小的不用大人吩咐也定會幫大人的。”店小二義正言辭道“小的立刻下去。”
果然店小二一下去就看到唐婉兒往自己方向走來,淩亂的發絲,顯得整個人十分的落魄。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挺拔,麵容英俊,眼角處有顆淚痣的男子,還穿著白衣服。”唐婉兒用著幹澀的嗓音說道。
“去去去,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姑娘啊,大晚上的你是不是被人拋棄了?”店小二陰陽怪氣的說道。
唐婉兒聽到“拋棄”二字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不,不,他不會拋棄我的,我懷了他的孩子,他不會的,你不許瞎說,他答應我的,他要我的。”
“哎喲,原來你這真是被人拋棄了呀,唉,你說你平日不做好事,如今也被人拋棄了,活該,讓你把人家的妹妹給弄死了。”店小二樂嗬的笑著。
“我不許你瞎說,我沒有,我沒有被拋棄。”唐婉兒說著要撲到店小二身上。
店小二沒想到這瘋女人有這麼大的力氣,掙紮的推開她,將她撞到了桌子上,狠狠的撞擊到了她的腹部,唐婉兒有些疼痛,本想呼救,卻看到一白色身影往郊外閃去,便顧不得疼痛,向外追去。
店小二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瘋女人離去,安心的回到樓上,找那客官要獎賞,但是客人已經不在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小二並不關心,因為桌上留下了那個銀釘子。貪婪的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