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到了三四月份,春暖花開的時候。學校的草地上開滿了各種野花,紅的,白的,還有黃的。草也是綠綠的,樹上的樹葉葉也都呈現出嫩綠嫩綠的顏色,清晨的陽光穿過小樹林照在樹芽葉上掛著的露水,顯得格外清新。清晨的樹林裏已不見小情侶們纏綿的身影,卻有的是成雙成對的小鳥兒在枝頭無憂無慮的唱歌。
-這一切都像詩一般的美麗,可是身為學長學姐的我們卻都無心去欣賞這美麗的風景。我們那時候有的人穿梭在校園於各個招聘會之間,一邊在做著自己的畢業論文或設計;有的人則是一頭攥在了考研自習室裏,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把自己埋在厚厚的研究生考試模擬試卷裏;有的人像你一樣每天都在關注著各地的公務員考試動態;也有一部分公子哥等著回家打理自己的家族產業,還有一部分女孩子已經覓得金龜婿,等著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當然,我也是比較幸運的,我隻穿梭於圖書館寢室。把主要精力放在我的畢業論文上麵,然後再時不時的關注著我未來雇主的動態,還有學習一下未來雇主的主要業務所需要的專業知識,偶爾再研究一下辦公室政治學之類的東西,好為以後的工作做準備。
-在那個時候我們的寢室在晚上熄燈的時候很少有8個人全部都在的日子,小唐的爸爸給小唐在海南的家鄉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阿紫準備到廣東深圳那邊去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好追隨自己的男友;阿楠是學校的團幹,因為表現的不錯被學校領導看中而被留校任輔導員;阿敏是考研族每天都往返於寢室和自習室之間;
-小夏的夢想是以後能在“上等城市”裏過上一個“上等人士”的生活,她每天的主要任務是往返於各大招聘會。她出現在寢室的幾率是少之又少的,在那段時間裏她每次出現在寢室的時候我都記得。記得有一次,晚上7點半的樣子我正在給阿紫傳授麵試的經驗的時候我們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開門一看是正在喘著粗氣的小夏,一進寢室便拿起了阿紫的熱水壺往自己茶杯裏到了熱水,喝了之後顧不上自己還喘著粗氣就對我們說:“同誌們,我快累死了啊!你們知道麼,我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去了3個城市,我簡直就是個火車女飛人了啊,我一個星期7天的時間有3天是在火車上度過的,其餘的4天是在火車站和招聘會度過的。”
-阿英妹妹過年回家的時候人給介紹了一個對象,就在三月底的時候阿英妹妹和他相親的對象閃電般的訂了婚,據說阿英妹妹的未婚夫是他家鄉某個大家族的獨子,以後會繼承整個家族的產業。也聽說阿英妹妹未來的婆婆已經給阿英妹妹在一個不錯的地段買下了一幢帶院帶車庫的小別墅。所以阿英妹妹每天最多關注的是車,婚紗,當然還有各種珠寶的知識。
-自幼父母離異的源,每天打著各種短工並時不時的給我們推銷著某個直銷品牌的化妝品,好湊錢和他那學曆不高的垃圾男友一道湊齊一套房子的首付。你知道麼?源,他奶奶的簡直就是個二百五她曾經為了她那個垃圾男友墮過胎,在學校門口的小診所自己掏錢拿的藥,是我陪她一起去的,一個老婦女用超聲波儀器儀器連接了一台黑白電視機,在她的小腹上檢查了一會,然後告訴源她懷孕了,隨即那個婦女給她開了藥告訴她該怎麼喝,什麼時候喝會在什麼時候腹痛。....。。次日,源遵醫囑喝下了那墮胎的藥。那一天她在寢室的衛生間裏蹲了好長時間,然後我們就聽見衛生間裏傳來嘩啦啦的衝水的聲音。再然後麵色蒼白的源從哪裏走了出來在自己的床上躺了兩天,那天下午我們去打掃寢室的時候我們還能看見衛生間便池旁的瓷磚上沾染著星星血跡。那天晚上我們寢室裏發生了比較靈異的一件事,幾乎每個人都做了同樣的噩夢,我覺得全身被壓得不能動彈,然後我看到有幾個肢體殘缺的小孩在我們的寢室在源的床頭玩耍,其中有一個小孩在嚶嚶的哭,坐在源的床頭朝著源的方向看著源死命的想往源的懷裏鑽,並向源問道,媽媽,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了,我到底哪一點不好了………你知道嗎,他娘的腿,那個渣男在這期間連給源打個電話都沒有。也不知道源到底是迷戀他那一點了,他娘的她還死心塌地這麼的為了他付出。簡直就是******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