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一龍,像是活物一般,尤其是那條炎龍,一張嘴中噴射著火焰,一道道火光打在巨劍之上,惹得那巨劍不時的發出一陣陣金屬的‘乒乒乓乓’響動。
在一旁木子休,眼睛已是看得直了,不時的看著厲老,心中早已是佩服的不行,木子休知道厲老修為高深,可是未曾想到,金丹高手在他手中,也能抵擋,向其當日厲老那句‘殺了?’初時木子休還以為厲老在說大話,如今看來,厲老倒是胸有成竹。
站在那處,厲老雙目微含,而一雙枯手卻也是動了起來,每一次改變手中手印,那柄巨劍便是換了一個方向衝著炎龍揮砍,而再看那條炎龍,卻好想是有些支撐不得,直到最後,竟然隻能躲避,已是不再猖獗的在半空中怒吼。
那漢子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氣惱,手中改變著手印,看似有餘,此時卻是心中難耐,看到厲老輕鬆的模樣,而自己消耗著巨大本源靈力,這般消耗下去,恐怕最終失敗的終究還會是他。
不行,這樣可是不行。
心中想到這處,漢子便是將手印猛地一變,雙眸猛地睜大,怒喝道:“刀訣破天,龍怒震天吼。”
下一秒鍾,隻見那條炎龍猛地一顫,立即卻是收回身形,一張大嘴卻是猛地長得打起來,比之方才更是唬人,嘴中深深一吸,頓時周天的靈氣卻是在那一刻猛地彙聚,隻見這炎龍的嘴中頓時多了一團穢物。
木子休身形敏捷,看到這麼一幕,也是疑惑,等再看到那群穩坐在馬上的金焰衛,竟然是伸出雙手,紛紛結印,隻見到頓時一道金光閃爍,在這群人的上空緩緩的出現一層金色護罩。
忽然恍然大悟,木子休忙是對著眾人喝道:“將耳朵捂起來。”
木家眾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旋即也不管木子休所說是否有錯,紛紛皆是伸出雙手將兩隻耳朵護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木子休方是心中安穩。
不出所料,等下一刻,那炎龍將嘴一張,隻見那團汙穢之物猛地噴出,而隨之帶出的,卻是陣陣巨大的音波,木家眾人雖已是堵住耳朵,可是也被這巨大的聲音震得耳朵發疼,紛紛慘叫,便是木高峰這般體魄之人,也是胸中一陣氣血翻湧。
再看厲老,手中不知在何時,卻是早是結了一個手印,在他身上早已是多了一層青色的幽光,將渾身護得密實,便是如此,厲老也是身體不穩,摔在地上,嘴中也是多了一絲血跡。
木子休平複一下胸中難耐,忙是跑到曆老身前,將厲老扶起,忙是說道:“厲老,你感覺如何?”
厲老嘿嘿一笑,卻是苦笑道:“倒是大意了,若不是你提醒的及時,恐怕現在便不是摔在地上受這等小傷了,這還真是要多謝子休了。”
一摸腦袋,木子休也是不好意思,緩緩說道:“既然厲老無恙便好,若是厲老受了傷,要我如何與雪梅交代。”
“哈哈,小姐那裏不會怪罪子休少爺的,倒是老身,太過大意。”厲老說到這裏,嘴上也是一陣歎息。
那漢子見到厲老雖然身受傷,卻並未傷及根本,也是心頭急躁,可惜身體當中本源靈氣已是絲毫不省,那道炎龍也是在發出這一擊之後化成點點金光消散在半空當中,眼睛一黑,便是倒在地上,很是虛弱。
那群金焰衛見到漢子乏力虛弱,忙是催動胯下馬匹,將漢子護在當中,圍在四周,手中持著彎刀,瞪視著四周的青城眾人,眾人見了不由得心神懼怕,紛紛低下頭來。
這其中隻有一人高高仰著頭,嘴角一咧,哈哈說道:“金焰衛,好大的陣仗。”
這人不是別人,卻是木高峰,木高峰見到漢子已是虛弱不堪,卻並不害怕這些金焰衛,反而是嘴中嘲諷說道。
這一群金焰衛,先是將那漢子扶到馬上,其中一人轉而對著木高峰說道:“今日若不交出普陀石來,便叫馬蹄踏破木家。”
“若你們真有這般實力,便來吧,木家還未曾怕過誰。”木高峰冷冷喝道。
那群金焰衛瞪著眼睛,卻是將手中彎刀猛地舉起,催動胯下馬匹,竟是緩緩的朝著木家人走去,而這群金焰衛渾身也是升騰起淡淡的金光,看那模樣,倒是整齊得很。
木家眾人,聽聞木高峰嘴上的話,也皆是喝道:“木家,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