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奕急忙放下杯子就要去,又聽電話裏說“我沒喝完的那小半杯酒呢?拿到車上去。”
叢奕掃了一眼還沒被收走的杯子,沒再問為什麼就一把帶走了。
申屠旬從餐桌起身蹲下抱起了她“胃疼?”
叢縱含糊的嗯了一聲,兩手抗拒的推著他“我還好。”不用抱。
懷裏的女人很抗拒,讓申屠旬沒有來的煩躁“別逞強。”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她抱進臥房,放在了床上。
叢縱疼的厲害,蜷縮著身體咬緊牙不想哼出聲。申屠旬看著忍耐的女人,連鎖骨都有一層細汗,飽滿的胸口因為側躺的關係呼之欲出,帶著疼痛的美感讓他喉嚨一緊。
女人現在的狀態不能考慮其它,申屠旬又抱起她脫了外套蓋上了薄被,拿起床邊的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整個頂層隻有這一間套房,叢奕動作很快。也沒管開門的申屠旬就進了房間,扶起床上的叢縱讓她靠在枕頭上“姐?吃藥。”轉身要去倒水。
眼前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來一杯溫水,叢奕說聲謝謝就顧著喂叢縱吃藥。
叢縱喝完藥又躺下了,一時緩不過來。叢奕起身走到窗口,打量一旁比自己還高半頭的男人:“抽根煙不介意吧。”
申屠旬擺手,示意他請便,自己也點了根煙。
“你和我姐姐?”
申屠旬麵色冷峻“債主。”
債主...叢奕看看男人,低斂穩重風度不凡一看就非富即貴,不可能是欠他姐錢,那就是他姐欠人家錢了。
“欠多少?”
申屠旬彈了煙灰“我倆之間的事。”
意思就是輪不到你插手,叢奕當時就不高興了“嘿我這小暴脾氣。”說完就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叢奕。”聽見叢縱叫自己,叢奕也顧不上炸毛了。趕忙掐滅煙跑到床邊,“姐,好點沒有。”
叢縱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身體雖然依舊疼的脫力,但堪堪還在自己掌控,怕叢奕跟申屠旬起衝突就急忙招了他過來“沒什麼事了,你扶我回去。”
“醫生一會兒過來,你躺下休息。”申屠旬聽她要走,也跟過來,按住準備起身的叢縱,眼裏隱約有些擔憂。
這人怎麼這麼熱心“申屠先生,我沒什麼事。”
申屠旬聽完笑了“沒什麼事還留下酒?”
叢縱知道他聽到了剛才給叢奕的電話內容,也不再推脫,接受了他的好意。
申屠旬看她乖順,火氣下去一些“叢奕是嗎?把酒拿上來。”
叢奕很不願意接受他的安排,看自己姐姐還是疼得滿身細汗的樣子始終沒說什麼,聽話下去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