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諫的翻臉速度簡直令人發指,著是叢縱這種心理素質也被他嚇了一跳“你瘋了吧?不是申屠旬的,你又憑什麼管?”
“你身為申屠旬的女朋友,壞了別人的孩子,這種孽種我怎麼會讓他留下。”
叢縱當即被激怒,從身後抓了枕頭丟過去,正砸在申屠諫懷裏,旁邊站著的下屬倒抽一口冷氣,一動不敢動。
“跟你們申屠家有個屁的關係!”
叢縱又丟過去一個枕頭,申屠諫躲都沒躲,枕頭砸到他身上又掉到地上。
轉頭對下屬說道:“出去。”
下屬忙不迭退出去,把門關上,活動了活動手腕,上前一把按住要氣岔氣的叢縱,本以為柔弱的女人,卻輕易的反轉了他的動作,掐著他的手腕脈門把他壓在身下。
“申屠諫,又何必藏著掖著?你和申屠旬的關係,恐怕不比仇人近幾分。”
申屠諫一時不察被她壓製,臉上的笑容不曾變過“知道的太多總是容易英年早逝,你說對嗎叢小姐。”
叢縱扔開他的胳膊,理了理衣服從床上站起來,麵色如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手段狠辣,但是申屠諫,就算你把持了申屠家,也沒那個資格決定我的孩子是去是留。”
申屠諫的笑容讓叢縱汗毛倒立,這時候激怒他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可就算是求饒也不會得來這種豺狼的仁慈。
申屠諫突然開口道:“孩子是申屠旬的吧?”
叢縱坐下歎口氣“是伍家的。”
“哦?”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申屠旬會跟我分開。”
申屠諫哂笑“難道不是因為他要訂婚了?”
他的語氣與剛才有微妙不同,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好似很不情願,叢縱直覺不對,又說不出來是為什麼。
“所以呢?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麼?”叢縱端著水杯,坐在申屠諫剛才坐著的位置。
“申屠旬要訂婚了,你恨他嗎?”申屠諫換了一種說法:“或者說,你還愛他嗎?”
叢縱一臉坦然“愛。”
“嗬嗬,申屠旬果然好大的魅力。”
叢縱又道:“京城風流倜儻的申屠公子,多少女人心裏的夢中情人,我愛上也沒什麼奇怪。”
“可他如今要結婚了,申屠家的女主人,也不會是你。”
叢縱神色黯然,配合著申屠諫的思路演下去“你什麼意思不妨直說。”
“不妨我們聯手,嗯?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反抗這門婚事,怎麼坐上申屠家主母的位置?”
“聯手?派出這麼多人找我,是為了合作?”叢縱不為所動。
“手下的人缺乏管教,是我的失職,我代他們給叢小姐賠罪,車也會照價賠償。”
叢縱失笑,他倒是能屈能伸。
“有什麼要求直說吧。”
申屠諫坐在床上理理衣服,幽幽的說道:“我要申屠旬在海城的產業。”
叢縱略一思考,態度有些猶猶豫豫“這我做不了主。”
“等你嫁進申屠家,你就做得了主。”
叢縱正色道:“除了海城的產業,別的你都不能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