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縱高興了還沒有五分鍾,她就笑不出來了,除了梁鵬飛的事,仔細思索了一遍竟然沒事幹了!
要說她在海城的時候悠閑時光一抓一大把,那在北京她可是閑的要長毛了。
叢縱血裏帶風關不住,沒兩天就找了個離家近的健身房辦了張卡,又在不遠的寵物店應聘當了臨時工。
等到一切妥貼了,幹勁十足的去超市采購,晚上給申屠旬做了頓大餐,健身卡和勞務合同攤開放在桌上。
“申屠旬,我找了個工作。”
申屠旬皺皺眉“找工作幹什麼?”
叢縱托著腮看著他:“你白天不在家,我很無聊。”
“無聊可以去我公司,想幹什麼?總裁貼身秘書?”
“你那些我都不懂,還是幹幹老本行,每天貓貓狗狗的看著也高興。”
申屠旬不再堅持低頭吃飯,這幾天被她養得胃口挑剔的很,往常的工作餐也吃不下去,有時候中午隻動幾筷子就扔到一邊,等著晚上回來一頓補足。
“可以。”隻要你高興就行。
叢縱笑眯眯的給他盛碗湯“先喝湯。”
申屠旬點頭拿著勺子喝湯,叢縱給他夾什麼就吃什麼,一點不挑食。
叢縱:...
怎麼感覺好像養了頭豬。
...
叢縱在寵物醫院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院長親自看她動過兩台手術,就放心的讓她這個臨時工獨當一麵了。
周二下午不忙,隻剩下叢縱和櫃台的小姑娘值班,叢縱正抱著輸液的狗順毛,一手托著腮跟櫃台的小姑娘聊明星八卦。
門口進來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手裏提著袋子,血水從紙袋的邊角滲出來。
“大夫呢?來看看我的狗。”
叢縱小心的放下懷裏抱著的狗,從女人手裏接過紙袋。
是一隻兩三個月大的牛頭梗,後腿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小狗縮在袋子裏瑟瑟發抖,虛弱的叫不出聲。
叢縱皺皺眉,戴了手套把小狗拿出來,問她:“怎麼回事。”
女人坐在一邊掏出紙巾擦著手:“你不是大夫嗎,問我怎麼回事?”
叢縱看她一眼“病史。”
女人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結巴了兩句幹脆就說不知道。
叢縱看她不像狗主人,沒再多說,甭管怎麼回事救狗要緊。
櫃台的小姑娘幫叢縱一起抬著腿放到操作台上,心疼的眼眶都紅了,小聲兒跟叢縱說:“叢姐,這怎麼看著像虐狗啊。”
叢縱沒說話,輕手翻看傷口,半晌點點頭:“十有八九,狗腿上是開放性創傷,肚子上有原斑淤血。”應該是用高跟鞋踩過了。
小姑娘麵色不善的盯著那女人看,咬著牙去取縫合器械。
給狗打了止血針和麻醉劑,縫合了之後叢縱抱著狗拍了X光,索性沒傷到內髒。
配了藥給狗打點滴,小狗支棱著身子拖著傷腿湊到牆角,連眼神都不敢跟人有交流,明顯是嚇壞了。叢縱轉頭跟女人交代:“去交齊費用,過來看著狗打針,有什麼事叫我。”
女人看狗穩定下來了,交了錢之後對叢縱囑咐了幾句,在狗身邊坐了一會兒轉身出去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