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才給周佑媛戳上一個蠢貨的標簽,蠢貨就幹了一件讓她措手不及的蠢事。
大門剛落鎖,叢縱就發覺身後有人。
天色還早,叢縱估摸著對方隻是監視不敢動手,便不動聲色的往大路走,出了小區身後的人跟得更緊,叢縱覺得不對,轉身就往保安室跑。
身後的人三兩步就追上來,尖刀比著她的後腰。
“別叫人,捅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叢縱呼口氣,自己在京城要說樹敵目前也隻有那麼一個“周佑媛的人?”
男人笑了笑,見她站著不動拿著刀的手用了力,刀尖穿透衣服紮在肉上,微微沁出血跡。
“大哥!捅著肉了!你輕點!”
男人抓著她的胳膊推她一下“快點走。”
叢縱被男人塞進車裏的時候還暈暈乎乎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才反映過來。
所以她是天色連昏暗都算不上的時候,被人從高檔別墅區就這麼帶走了?
不是高檔小區嗎?這是什麼鬼治安?
開車的是一直等在外邊的男人,剛才帶她出來的男人現在還在一邊用刀比著她。
叢縱翻個白眼,隻能等下車再說了。
車在一處僻靜的院落停下來,入眼的是個結構標準的四合院。
叢縱四處掃視一圈,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撇撇嘴,這周佑媛還知道不露麵,也不算很傻嘛。
拿刀的男人抓著她進了西邊的屋子,捆了手腳扔到床上,威脅了兩句就鎖了門出去。
叢縱對著天花板長歎一口氣,老馬失蹄,誰知道頭腦簡單的人想出來的辦法這麼簡單粗暴。
悲憤的一頭磕倒在床頭,今年這是第幾次了,還有完沒完?
她叢縱一個爹不疼奶不愛的社會渣滓,怎麼突然成了香餑餑?
撇著嘴惡狠狠的罵道:“申屠旬我叉你大爺!”
手腳掙脫不開,牛筋繩捆上就算她會縮骨功都不行。
叢縱開始打量屋裏的物件,眼睛一亮,幸好四合院中式裝修,櫃子上端端正正放著一個漂亮的鍾表。
翻身下床的時候摔得屁股發麻,叢縱悶哼一聲,又在心裏問候了周佑媛的祖宗十八代。
周佑媛一直在窗戶看著院子的動靜,見男人關了門,才從主屋出來,對那男人點點頭,遞過去一張支票“沒讓申屠旬發現吧?”
那男人摸摸自己的光頭,接過支票臉上擠著笑“大小姐放心。”
“做的好,事成了還有賞。”周佑媛打發了男人出去,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阮奚已經到了門口,掛斷手裏的電話,看著周佑媛敲了敲門。
“不是說有大禮,是申屠旬的什麼東西?”
周佑媛見他來的這麼快,麵露喜色指了指西屋“當然不會讓你失望。”阮奚從小就跟申屠旬搶東西,他的女人自然不會放過,隻要阮奚睡了叢縱,她就不信申屠旬還能要這麼個二手貨,周佑媛想到這更是得意,好像申屠旬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似得。
阮奚挑挑眉,並沒著急進去,反而進了主屋在太師椅上大咧咧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