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媛一看有些著急,跟進去道:“怎麼,你不感興趣?”
“當然感興趣,你呢要什麼。”
阮溪看著她的眼神很清澈,人如其名確實像溪水一樣,周佑媛卻心裏一寒,恍惚有第一次見叢縱時麵對野獸的錯覺,結結巴巴的答道:“你放心...我..我隻要申屠旬。”
阮奚笑出聲,臉上的表情不鹹不淡“幸好我不是女人。”
...
就在叢縱姿勢不雅的往櫃子滾的時候,申屠旬已經皺著眉看見了鍋裏燉了一半的湯。
伸手探砂鍋已經冷了,申屠旬麵色凝重撥通了叢縱的電話。
手機鈴聲從書房的桌子上傳來。
申屠旬捏著手裏的手機,又簌的扔下抓起衣服出了門。
“李弼,查叢縱人在哪。”
到處都是攝像頭,對方又做的太明目張膽,申屠旬很快就拿到了地址,驅車往東城區趕去。
屋裏鋪了地毯,時鍾落下來的聲音不大,叢縱抬起屁股,坐了兩次才弄壞了表麵,疼得呲牙。
挑了一個鋒利的玻璃碴,靠著牆利索的割開了手腕綁著的繩子,正要割開腳上的,門口傳來開鎖的響動。
叢縱抄起鍾表扔到床下,手背著藏到身後,緊張得連握在手裏的玻璃片劃傷手心都不知道。
阮奚開了鎖進門,回身關上門。
叢縱看著來人,嗬,還是個老熟人“怎麼是你。”
阮奚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叢縱,好久不見。”
叢縱幹脆不再遮掩,拿出玻璃片開始割腳腕上的繩子。
阮奚托著腮看著她“你這麼明目張膽的逃跑,就不怕我喊人?”
叢縱割斷一半,手上用力一拽,硌得手心傷口生疼“嘶。”就著自己的衣角按住傷口,往旁邊一坐抬眼看他。
“你喊我就打斷你的腿。”
“周佑媛猜中我對你有興趣,可沒想到我對你興趣這麼濃厚。”濃厚到看見她受傷自己心裏竟然不落忍,阮奚走上前強硬的拉過她的手,看了看傷口,之後竟然捧著放在唇邊允吸。
叢縱一驚,用力抽回手“你這是什麼特殊癖好?”
阮奚舔舔嘴角,眼裏帶著陰戾“怎麼辦,味道這麼好,我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叢縱徒然出手,左臂帶著力道呼嘯而至,阮奚抬手擋住,右手虛晃一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膝蓋就磕在男人的側肋上。
阮奚悶哼出聲,複又笑出聲來喊她:“阿縱。”
叢縱趁他吃痛,抓著他胳膊擰到身後“阿縱也是你叫的?”
叢縱手上用了力,阮奚也不反抗任她壓著,臉抵著床仍在笑:“你猜申屠旬多久能來救你?”
叢縱眯了眼睛,鬆開手理了理衣服坐在一邊,看著他問道:“你跟申屠旬有仇?”
阮奚動動被擰疼的胳膊,坐在她身邊“沒仇。”
“是嗎?”
“看不慣他二五八萬的樣子。”
叢縱:...
看不慣申屠旬需要在海城就找到自己,跟自己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單為了一句看不慣,根本不需要費這麼大的功夫。
阮溪的話她一點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