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周佑媛攪和到一起?”叢縱換了個說法:“或者說你倆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阮奚又往她身邊湊一湊,張開的胳膊快把她納在懷裏,聽她說完眸子裏有些不屑,他還不至於跟周佑媛這種貨色一路,搖搖頭道:“聽說能跟申屠旬的女人春宵一刻,我來湊湊熱鬧。”
叢縱不再言語往旁邊挪了挪,拿了桌上的茶具燒水煮茶,神色淡然的分給阮奚一杯。
阮奚笑著接過,抿了一口。
院子裏的人早就撤走了,周佑媛一是怕申屠旬來了自己暴露,二是給他倆留個空間好讓申屠旬捉奸。
直接導致了申屠旬進來的很順利,推開門看見的場景就是這樣,阮奚緊靠著叢縱坐著,手裏還端著杯茶。
阮奚看見推開門的申屠旬,身後還跟著李弼高安和十幾個保鏢,抬手衝申屠旬揚揚杯子。
“夜安,申屠先生。”
申屠旬沒說話,大步走進來拉過叢縱“阮溪?你不想活了。”
“沒事。”叢縱回頭看一眼阮奚“趕著回去陪阿旬吃飯,失陪了。”說完按住申屠旬暴著青筋的手,拉著他出了門。
叢縱在車上避重就輕的說了來龍去脈,把阮奚舔她傷口的事掩蓋過去,申屠旬氣場很壓抑,李弼在副駕駛摸摸鼻子望著窗外不敢說話。
“周家的事我會處理。”申屠旬摸著叢縱手心的傷口,心裏有些難過,又讓她受了傷。
叢縱捏捏申屠旬的臉“不生氣了,就當會會老朋友。”
申屠旬醋勁又上來了,心裏一陣煩悶。
老朋友?她和阮溪算哪門子的老朋友?
對前座的李弼吩咐“最近你不用來公司,每天到別墅報備,把阿縱護好了。”是他對阿縱的身手和為人太過放心,卻不曾想有人膽敢在他眼皮底下鑽了空子。
李弼點頭應了,這一陣在公司光防備申屠諫,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周佑媛“旬哥放心。”
叢縱也不堅持,有李弼在身邊總是有備無患,不光覬覦申屠旬的女人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申屠旬雖然不說公司的事,但她也知道申屠旬的小叔叔騰出功夫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現在又多了個行事乖張,不知是敵是友的阮奚。
早就說豪門不好嫁,這下才知道是真難。
叢縱歎口氣,誰讓她鬼迷心竅愛上了申屠旬,這趟渾水再渾也得趟。
申屠旬聽她歎氣,心裏揪得死緊,抱著她不肯撒手,好似自己一撒手懷裏的人就要飛走似得,怕她反悔一遍一遍親她的額頭,到了家又把人壓在身下,深深切切的擠進她身體裏,結合了才覺得自己真的抓住她了,心裏的慌張淡卻許多。
“阿縱,阿縱。”
回答他的隻有深淺不一的呼吸。
“阿縱,別離開我。”他的阿縱太堅強了,甚至超過了一般的男人,獨立的讓他也覺得根本不用保護...也根本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叢縱的身體隨著他起伏,任由他折騰,像要安撫他似得,從頭到尾也沒說出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