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旬抱著懷裏累的昏睡的女人,抓著她上了藥的手心摩挲,剛才壓著她後腰做的時候,按的身下的人痛呼出聲,他才發現她腰眼上還有一個不大的傷口。
女人身上遍布傷痕,申屠旬疼惜的撫摸女人的長發,眸光柔軟。
阿縱,是我欠你的。
...
叢縱起來的時候申屠旬還摟著她睡著,最近他休息的不好,有時候晚上回來的很晚,早上又很早去公司,臉瘦的更是棱角分明,抬手從他眉骨摸到鼻梁,埋頭在他懷裏窩一會兒,再看他的時候已經睜開眼。
叢縱笑著“吵醒你了?”
申屠旬手腳纏著她舒展了身子“沒有。”
叢縱摸出手機看看時間,披了睡衣起床:“再躺一會兒,早飯好了叫你。”
“你手上還有傷,我來吧。”
叢縱見申屠旬起來,打趣兒問他:“申屠先生十指不沾陽春水,別把廚房給我點了。”
申屠旬瞥她一眼,拉過她的手到浴室洗漱。
然後按著叢縱的說法,洗菜切菜,又把麵包掏空打了雞蛋放了培根撒好奶酪,叢縱接過推進烤箱裏。
半小時之後桌上擺了兩人份的蝦仁蒸蛋,時蔬湯和一盤烤好的麵包。
叢縱咬一口,呼了一口熱氣點點頭“很有天賦。”想當年她第一次做飯的時候,炒醋溜土豆絲,倒了半瓶醋,到現在叢奕還對酸味有陰影。
申屠旬揉揉她的腦袋“雞蛋是不是多了。”蒸了水蛋,圓麵包裏還打了一個雞蛋。
叢縱挖一勺蒸水蛋塞進嘴裏,臉上笑的曖昧“不多不多。”給你補補蛋白質嘛。
直覺她眼神怪異,申屠旬好脾氣的沒有追究。
吃過早飯,他沒多停留去了公司,連著三天都是如此,叢縱按部就班的上班,隻不過身邊跟進跟出多了個李弼。
收銀的小姑娘盯著這兩天一直跟著叢縱的高大男人,紅著臉問叢縱:“叢姐,這人是你男朋友嗎?”
叢縱脫下手套,歪身看一眼抱著叢牛,渾身警戒的李弼“不是。”
“那是你的追求者吧?都來好幾天了,叢姐你也不理他。”
叢縱撇撇嘴,她倒是想理,店裏這麼忙她顧得上嗎,轉頭瞪一眼他“李弼,你能不能別總跟著我。”
李弼一臉正色道:“旬哥交代了,讓我寸步不離。”
叢縱認栽,舉手投降“行行。”
店長聽他們說話抬頭看一眼,又低下頭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邊翻報紙,叢縱剛來他就猜測這小姑娘挺有背景,後來果然讓他不小心看見上次送叢縱來的車是賓利。再者說了叢縱業務能力強,人也好相處,隻要跟著她的男人不給營業造成什麼影響,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直到下班了,李弼幫她拎著包送回家,親眼看見門關上了,才放心的給申屠旬彙報。
申屠旬今天回來的很晚,快八點了叢縱才聽見開門的聲音,叢牛最近跟申屠旬總是撒嬌耍賴,申屠旬對它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排斥,偶爾也抓些肉幹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