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從樓下跑上來,有些氣喘的回道:“叢小姐怎麼了?”
“王姨呢?”
“旬哥讓王姨回京城去了。”
叢縱皺眉“回京城?怎麼都沒告訴我啊?”
“旬哥說...算了,您還是自己問他吧。”阿森結巴了兩句不敢說下去。
叢縱點頭打個哈欠,既然王姨不在,早飯還是自己來做吧“阿森,要點菜嗎?一會兒給你也送去一份。”
阿森楞了一下,連忙擺手“您別忙了,我吃過了。”
叢縱起床剛看過手機上的時間,他頭發上還有洗過臉的水珠,七點鍾上哪兒吃得飯?“別總跟我您您的,叫我名字就行了。”
“是。”
...
申屠旬抱著懷裏的人發呆到半夜,八點多起來仍舊睡眠嚴重不足,桃花眼下甚至有些烏青。
桌上擺放的早飯隻有兩碟清炒小菜,一盤冒著熱氣的蔥花烙餅,叢縱鬆鬆的挽著頭發,正套著圍裙在砂鍋前攪動鍋裏的粥。
昨晚上的那點小情緒,要說一覺起來還記得大概,現在就全都忘了,從背後抱住她“阿縱。”
“快去洗漱,粥馬上就好。”
“好。”
叢縱給樓下的阿森送去一份早餐,回來時申屠旬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她。
“幹什麼去了?”
叢縱抽出抽紙擦擦手“給阿森送了一份。”
申屠旬冷了臉,不高興道:“他自己可以解決。”
“不差他那一份。”叢縱盛出雞肉粥放在桌前,瓷勺遞給他。
申屠旬萬年不變的撲克臉最近又有恢複的趨勢,不動不語直到叢縱投降為止。
“好好,以後不分給別人還不行。”
他果然順了氣,拿起勺子開始吃飯,叢縱低頭淡笑,早就知道他動不動就翻醋缸的性子。
“對了,王姨怎麼回京城去了?”
申屠旬放下勺子,拭過唇角“沒什麼。”
他不願意說,叢縱就知道了,大概跟她猜的差不多,因為昨天早上她讓申屠旬喝了自己剩下的豆漿的事。
“申屠旬,跟王姨沒關係的。”
“明天從主宅調人回來。”
這就是無法挽回了,叢縱夾起碟子裏的萵苣片,嘟著嘴像兔子一樣吃了兩片,這不過就是她的自尊心作祟,跟王姨沒什麼關係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才來跟著申屠旬幾天,就因為自己被別人換了回去...
“唉,申屠旬,你不會扣王姨工資吧?”
“不會。”
“哦。”那就好。
下午要參加崇玥圈子裏的聚會,申屠旬時間長不休息,借這個機會算作一天假日權當放鬆。
二層以上阿森和另一個叢縱沒見過幾麵的男人,沒事絕對不會上來,完全屬於申屠旬的領域,叢縱趴在沙發上啃蘋果,專業書放在坐在一邊翻看傳真的申屠旬腿上。
氣氛融洽安靜,內線電話響起嚇了叢縱一跳。
申屠旬拍著她後背安撫著,伸手拿起沙發後的牆壁電話“說。”
“旬哥,門口有一個女的說自己是叢華酒店的,想見叢小姐。”
申屠旬看向叢縱“有酒店的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