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小一招手,和李弼簡單點頭示意之後,站在車的四周把他們圍起來。
過了不一會兒,李弼拿著掛了的電話回來複命,說那黑衣人已經在他的教唆下說過了,把申屠諫暫時搪塞過去,問接下來要怎麼辦。
申屠旬嘴角略微挑起,臉上是極具侵略性的笑容,平靜如死水的眼眸和李弼對上。
“去找他。”
李弼聞言渾身一個激靈,好久沒有這樣恐怖的感覺了,自從旬哥握住申屠集團的領導權,當年沾之斃命的刀刃就好似入鞘了一般,幾年過去,他都以為再也看不見這樣年輕氣盛,佛擋殺佛的鋒芒了。
申屠諫被李匡打壓得實在厲害,從他身邊已經疏鬆的防禦係統就能看出端倪,原來的五步一崗,變成現在的二十米一哨。
敖烈開車,申屠旬和叢縱兩人在車上,停在陰影處安靜等候。
縱然申屠旬來的人多,但解決掉兩個,就是很大的缺口,想進入別墅不是什麼難事。
李弼和高安各帶兩隊人馬,當機立斷的突然向第二層防禦發起進攻,先由李弼的人從觀景窗打掉別墅二樓的製高點,高安立馬破門而入,不出五分鍾,一層大廳樓梯橫七豎八的都是躺倒的黑衣人。
兩人隔空對望一眼,李弼大致看過地形,打了個手勢,高安會意帶人從左邊的樓梯上樓,李弼安排一隊人在一層二層蹲守,每個房間都沒放過檢查了一遍。
一層基本住的都是打手,匆匆而過沒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倒是第二層有些意思,六個房間,有五個都住了女人。
李弼推門而入的時候,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麵色緋紅的胡亂係內衣扣子。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李弼退出來,隨手抓來一個下屬把他塞進去“你去看著。”
無辜下屬:...
李弼背著手往回走,一邊還賤兮兮的和又跟上來的下屬說道:“好好看,好好學,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值得歌頌值得讚揚!”
越說腳下的步伐越快,逃跑似得去追上樓的高安。
這麼半天都沒動靜,樓上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正走著和下樓的高安碰上,便問道:“怎麼樣?”
“沒人。”
“沒人?不對啊,怎麼也應該有幾個啊!”就算申屠諫不在,總不可能四層的別墅上兩層都是空的。
不信邪的李弼上樓又翻了一圈,突然一拍腦門覺得不對,返身推開跟著的高安,衝下樓去。
“在二層!”
二層?高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跟著他跑回去。
李弼又回到那間女人衣衫不整的房間,這次一點都沒矯情推門而入,那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正被剛才他推進來的下屬看著。
李弼一語不發,四下查探了房間,衣櫃壁畫床頭櫃,所有能藏通道的地方都翻了一次,什麼都沒有,都是實心的,心道:難道是我猜錯了?
抬眼的時候見那女人眼神有些躲閃,突然坐到她對麵,問道:“申屠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