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方才白漫上了大理寺已然引起了那些姑娘們的不滿,可是礙於是阿森在場,她們強忍了下來。
可當看到洛石急匆匆的直奔大理寺,當下就阻攔了起來。
洛石不認識她們,也不懼她們,將攔著她的丫鬟們統統都推了開去,若不是阿森到的及時,不定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此刻的洛石站在一邊,微低著腦袋,悶悶地沒有話。
“沒事。”白漫安慰道:“我方才的情形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轉頭看向柳濡逸道:“這回,在京城的安全就全仰仗你了。”
怎麼都是因為柳濡逸才惹上了這些麻煩,她這麼做也是未雨綢繆。
柳濡逸見白漫目光流轉,就知道她又在打著什麼主意。這樣的眼神,在初見白漫時就深有體會。
“好。我會派人保護你。”柳濡逸道。
白漫滿意的點點頭:“不用多,兩人就好,沒事還可以劈個柴燒個水。等我離開京城,定然將人還你。”
“漫姑娘,你想的真是周到。”阿森嘖嘖幾聲。
白漫瞥了阿森一眼,道:“依我看,阿森你就不錯。”
聞言,阿森連連擺手,對著白漫作揖:“漫姑娘,的錯了,還請你大人有大人高抬貴手。”
白漫輕笑,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從洛石手裏接過一封回信,打開快速瀏覽起來。
信紙上字跡娟秀,寥寥數語,卻引得白漫喜上眉梢:“她同意了。”
柳濡逸不解的望了過來。
白漫連忙將信封遞了過去,道:“早上我讓洛石送了一封信給曇花閣的顧汐,她已經回信了,答應幫我們打探當晚出現在青樓裏的人。”
“顧汐是何人?”柳濡逸問道。
“少爺,我知道我知道。她可是京城最近大街巷都在議論的女人,曇花閣的頭牌花魁,據長得國色香,舞姿絕倫,才到京城不久,就讓曇花閣的生意起死回生,招攬了不少的生意。許多達官貴人都成了她的入幕之賓,據就連宮中的……”
“阿森!”柳濡逸出聲打斷了阿森的滔滔不絕。
阿森住了口,拍拍嘴道:“少爺,我都是聽,聽別人的。”
完了完了,柳家家風甚嚴,不是出入青樓賭坊,就連這些風言風語都是不容在府裏議論。隻是下人們私下還是互通有無,他方才聽到顧汐一激動,就給忘了,一股腦的在他們家公子麵前了出來。
柳濡逸沉聲道:“回府自行到管家那裏領罰!”
“是。”阿森鬆了一口氣,隨之道:“那少爺我現在就去,回去讓阿木來。”再留下去,他怕又會出什麼令少爺不喜的話。
柳濡逸微頷首,阿森就一溜煙跑下了石階。
白漫覺得好笑:“樹欲靜而風不止,光是杜絕可不管用。”
“我知。”柳濡逸道:“你繼續。”
白漫嗯了一聲,道:“顧汐她是跟我一起從石闞來的,我們有些交情。方才你也聽阿森了,她如今在曇花閣是頭牌花魁,是那老鴇捧在手心裏的人。這青樓裏的事情,若是要查,自然是青樓裏的人查起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