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突遭襲擊的林凡與沈玉門兩人,還未來得及做好準備,就已被兩名身著夜行衣的人打傷。
尤其是林凡,在黑衣人的猛烈攻勢下,毫無還手之力,身體也多處受傷,勉力支撐著自己,幾口鮮紅,硬是被自己咽了下去。
眼見林凡支撐不下,黑衣人殺心更重,猛提內元,目光凶戾,周身一股強橫的力量莫名盤旋。
察覺到對方殺招已現,林凡不敢絲毫大意,連提內元,誓要拚盡全力,也要襠下殺招。
黑衣人眼神中充滿著殺意,怒然一喝;
“受死吧”
一時,黑衣人殺招逼向林凡。
就在這逼命的眨眼間;一道強勁掌風突然襲來,直劈在林凡與黑衣人之間。
“何人傷我徒兒!”
定眼一看,卻是歐陽上卿和另外兩人一同來到,怒目注視著黑衣人。
歐陽上卿三人到來,黑衣人,目光一轉,虛發幾招,借助後力,直向酒樓窗外飛身而去。
而另一與沈玉門交手的黑衣人,也相繼停手,破窗而走。
片刻,一切恢複平靜後,歐陽上卿望向林凡,問道:“凡兒,可知剛才襲擊你的是何人?”
林凡拱手行禮,道:“稟師尊,徒兒不知,但對方修為深不可測,徒兒隻與他對了一掌,手便感到酥麻,對方的功體,徒兒也不得知。”
沈玉門走上來,也隨著拱了拱手,望向歐陽上卿三人。
“聖都竟有如此高手潛入!”歐陽上卿嘀咕著。
臉上神情莫名,在沉思一陣後,又望向林凡,道:“為師會徹查此人,聖都由不得他人放肆。”
一站在歐陽上卿旁,披散著一頭白發的老者,忽道。“師兄,你那道掌風已有半掌之力打在他身上,想必那人也身創,在受創後,還能如此輕易逃離這裏,著實不簡單。看來,師兄你又要費些心思了。”
歐陽上卿頓了頓神,道:“此事待我回去後,再作商議;玉門賢侄,你這就將此事稟告府主。”
又轉向林凡,道:“徒兒,快些拜見你的兩位師叔,牧劍人,秋水先生。”
聽到歐陽上卿的話,林凡在望了兩人一眼,似有所思,自從拜歐陽上卿為師後,自己就從未聽自己還有這樣兩位師叔,但也不再多想,趕忙向兩人行禮道:“師侄林凡拜見牧師叔,秋水師叔。”
沈玉門也跟著拱了拱手,也跟著道:“那我便先回去了,世伯你們幾個慢慢聊。”
完,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轉身離去。
“啊~~!”
“這個就是林凡啊,嗯,不錯,不錯,和我當年長得差不多。”
一身白袍、一頭白發散亂的眼睛老者,上下打量著林凡笑道。
另一長著胡須、一副教書先生模樣的秋水先生,注視著林凡,也誇讚道:“觀其神態清和,輪角分明,器宇軒昂,又帶點瀟灑之風,真乃俊才也。”
“可別太誇繆他了。”
歐陽上卿凜然著,卻也難掩飾臉上出現的得意之色。
在頓思下後,接著道:“凡兒,你兩位師叔雲遊四方,這回遊回聖都,也當是你的福分,你兩位師叔的劍術造詣也不在為師之下,這次你正好讓兩位師叔指點你一二。”
“哎——”
“指點就算了,我和秋水老鬼數十年來,也沒收一個徒弟,現在,麵前有這麼個師侄,我和秋水老鬼,就直接將我們的劍術都交於他吧,不是,他明年要參加刀劍聯決盛會嘛,到時候,用到我們交於的劍術奪魁,那也算是我們的榮耀啊。”牧劍人麵向歐陽上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