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完裝修公司可以動工之後,金雅這才趴在吧台上看著李石頭,眼神裏帶著幾分揶揄:“石頭,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樣?”
“呃…”金雅這話一出口,李石頭頓時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她不提還好,這一提反倒是讓他想起了胭脂和自己在影院裏所做的那些事情。
雖然臨門一腳之前中途急刹車很讓人出內傷,可是拋開結果,這過程到底有多銷魂,不言而喻。
看著李石頭略顯窘迫的樣子,金雅頓時莞爾一笑,以她過來人的經驗,看樣子應該是玩的不錯。
“雅姐,我要是說我和胭脂半夜跑去浪景山和人飆車,回來之後就看了場電影,你信嗎?”李石頭看著金雅,笑著說道。
“我信,你說的,我都信。”金雅點點頭,眼神裏雖然看似平靜,可最終還是閃過了一絲失落,就連金雅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雅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李石頭看到了金雅眼神裏的落寞,這種表情,是李石頭最不想在金雅眼睛裏見到的情緒,所以這貨心一橫,幹脆把事實說了一個清清楚楚。
“我昨天晚上差一點就被胭脂姐給禍害了,褲子都脫了,眼瞅著就要貞操不保的時候,一個電話,算是拯救了我於水火之中。”李石頭這話說的可是一點水分都沒加,至於是不是被胭脂禍害,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金雅聽了李石頭的解釋,頓時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一笑,算是失落盡祛,疑惑不在。
“石頭,褲子都脫了你居然還能跑路,胭脂應該會氣死了吧?”金雅相信李石頭沒騙她,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連這種話都說出了口。
麵對金雅的詢問,李石頭點點頭,嘿嘿一笑:“胭脂姐恐怕連殺了我的心思都有了,不過人命關天,當時的情況是我不得不走。”
“如果沒那個電話呢?”金雅麵露戲謔,繼續問道。
“呃…那十有八九,我就被胭脂姐給禍害了吧。”李石頭倒也誠實,這番話說的是一點遲疑都沒有。
金雅聞言之後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聽到胭脂還沒能禍害掉李石頭,她的心裏,頓時便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怎麼著也得搶在胭脂前麵,先把石頭給禍害了才行!
而且,原本,李石頭的首殺就是她金雅的,那天,壞事的好像也是一個電話。
“石頭,我覺得,以後你單獨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最好把手機關掉,你說呢?”金雅笑著調侃了李石頭一句,而後轉身拿起了書繼續看了起來。
李石頭聽到金雅的話頓時也是一愣,而後笑著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手機好像就是專門為了壞我的好事存在的。”
第一次,蕭雨蟬一個電話壞了他拱金雅的好事。
第二次,葉非煙一個電話壞了他被胭脂騎的好事。
天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李石頭話音落地,酒吧的門被人推開,荊棘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幾個裝著衣服和鞋子的手提袋,顯然,這妹子是去逛街掃貨去了。
“雅姐,送你的。”荊棘來到吧台近前,將一條裙子遞給了金雅。
“謝謝。”金雅沒客氣什麼,將手提袋隨手放進了吧台裏的櫃子中,而後問道:“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快了,現在就差一個名字了。”荊棘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李石頭,繼續說道:“你的事務所叫什麼名字?”
“鷹眼。”李石頭愣了一下,隨即報出了一個早就想好的名字。
“鷹眼信息谘詢事務所,妥了,法人是誰?”荊棘又問。
“法人…”李石頭本想說法人是他,不過轉念一想,卻又臨時打消了這個決定,隨後笑著說道:“法人這事情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你問這些做什麼?”
“幫你辦營業執照,雅姐吩咐的。”荊棘將自己的戰利品一件接一件的取出來,在身上比劃著的同時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荊棘這麼說,李石頭的目光頓時轉向了金雅,而後笑道:“謝謝你了,雅姐。”
“謝什麼謝啊,以後對雅姐好點就行了。”荊棘在一邊搶下了話茬,擠兌了李石頭一句。
李石頭嘿嘿一笑,頻頻點頭道:“那是自然!必須的!”
三人正聊的正開心,酒吧的門外,卻是緩緩停下了一輛黑色的加長奔馳轎車,車門打開,一個滿頭金發的大漢率先下來,接著轉身去拉開了中間的車門。
車門打開,一道年約五十的男子緩緩現身,身邊,一左一右,兩個外貌一模一樣的妹子挽著他的手臂,三人一起下了車。
“就是這?”男子抬頭看了一眼蜻蜓酒吧的招牌,淡淡問道。
“沒錯橋爺,就是這。”金發男子點點頭,沉聲應道。
“蜻蜓酒吧,久聞大名,今天,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男子聲音落地,邁步直奔酒吧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