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東和白曉晴的“甜言蜜語”可謂是不歡而散,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在劉旭東看來,那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跟白曉晴說的,他不想讓白曉晴每天在提心吊膽中過日子,更不想讓自己跟白曉晴還沒有開始就結束,而對於白曉晴來講,她除了從自身找原因外,更多的則是覺得劉旭東現在把心思已經一心撲在了工作上,結婚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太過於遙遠,不過即便是兩個人的談話沒有談出一個結果來,劉旭東和白曉晴也心有靈犀的不再往下談。
起床洗漱完畢,兩個人出門吃了點早飯,白曉晴又帶著劉旭東去商場給孩子買了點東西,等著中午的聚餐。
中午這頓飯是白曉晴安排的,雖然場合安排的不是很高檔,但相對於普通的飯店來說也算是比較好的,地方不大,但卻很隱蔽,白曉晴和劉旭東早早的來到飯店等著王儒萍。
王儒雅被單位除名以後,王儒萍曾經跟她談過,剛開始並沒有跟寧城這件事聯係起來,以為是得罪了某個領導,然後淪落到這一步,但後來時間長了,王儒雅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所調查過的所有新聞線索,直到把事情定格在餘善富身上,她才意識到,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餘善富幹的,畢竟隻有這一件事才從自己這裏卡了殼,而且還告訴了當事人,更重要的是餘善富這種人,絕對能辦的出這種事來。
而今天王儒萍受邀去跟白曉晴一起吃飯,王儒雅也知道,她決定跟著去,倒不是想讓白曉晴和劉旭東搭自己多大的人情,而是有她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接近飯點的時候,王儒雅和王儒萍兩人到了,白曉晴本來是以為王儒萍自己一個人來,見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她先是把劉旭東和王儒萍相互介紹了以後,才笑著問王儒萍:“儒萍,這位是?”
王儒萍尷尬一笑,趕忙說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介紹了,儒雅,來!”說著把王儒雅讓到跟前來,看著劉旭東和白曉晴說:“儒雅,這位是白姐,省安監局的,我跟你提起的我的老同學,她身邊這位就是寧城縣安監局的局長劉旭東。”
說完,王儒萍又對白曉晴和劉旭東說:“她就是我妹妹,王儒雅!”
白曉晴這才知道,王儒萍今天是帶著妹妹來的,對於白曉晴來說,其實最大的“恩人”就是王儒雅,如果不是她冒著風險把這件事給透露出來,劉旭東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呢?所以白曉晴很熱情的迎了上去,伸出手笑著說:“哎呀,原來是妹妹過來了啊,好好,太好了,長得可真漂亮!”
王儒雅笑了笑,跟白曉晴打了招呼,找了位子坐了下來。
劉旭東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這姐倆,之前自己跟她們並沒有任何的交集,甚至從來也沒聽說過這兩個人,不過劉旭東也明白,如果不是她姐倆,自己也幹不到現在,所以劉旭東要比白曉晴熱情的多,眾人坐好以後,劉旭東才笑了笑說:“上次真是多虧了二位,今天這頓飯雖然是白姐安排的,但也是表達了我的一個心情,過多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咱就認識了,二位如果以後到了寧城,給我打電話。”
雖然是樸樸素素的幾句話,但聽的人心裏熱乎乎的。
王儒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劉局長,您就別客氣了,你跟白姐的關係我也知道,我跟白姐又是多年的老同學了,您這麼客氣搞得我怪不好意思。”
“嗬嗬,應該的應該的,我說句套近乎的話,白姐的同學就是我的同學,白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三個人聊的火熱,唯獨王儒雅插不上嘴,白曉晴看出了她的尷尬,主動跟她說話。
“儒雅啊,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
“姐,我都二十七了!”王儒雅笑著說。
其實王儒雅雖然被單位除了名,單她心態特別好,並沒有因此而愁眉苦臉,甚至被除名以後沒有一周的時間,她就換了一家小的報社,畢竟幹這一行幹了這麼久,一時間也放不下,隻是因為沒有記者證,所以在報社也就是寫點稿子,而且還不能署名,即便如此,王儒雅也沒覺得委屈,不過她這個跟頭栽的讓她有些不服氣,希望有一天能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然後再找回自己曾經的失去的東西。
而王儒雅今天之所以不請自來,其實也是為了在白曉晴和劉旭東嘴裏得到一些線索,畢竟餘善富這個人既然打算把劉旭東給幹掉,那麼劉旭東多少他肯定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