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沫麵色大變,白的像紙一樣,怔怔的站在明煙樓的拱門前,不知是進是退,“為什麼會這樣?”
許墨生斜著眼睛看她,“娘子,不會那偷扶葉屍體的人就是你吧?”
秦涵沫一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怎麼….怎麼可能….會是我?”一直理直氣壯的秦涵沫突然語塞了起來。
“既然不是娘子,那不妨隨我一起進去看看吧。”許墨生明顯比秦涵沫從容許多,有條不紊的邁進了明樓。
秦涵沫戰戰兢兢的在後麵跟著,四處張望,生怕碰到最不想碰到的情況。
許墨生很悠閑的走著,他本來就沒想過秦涵沫會幫他找到那個人,但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她不想拂她的意罷了。
“娘子,如果你覺得後悔了,可以反悔。”
秦涵沫看著似笑非笑的許墨生,一股血直往腦子裏衝,想也不想就衝進明煙樓,“我秦涵沫做事從來就沒後悔過!”大步流星的順著那味道傳來的方向走過去。
秦涵沫沒做虧心事,大著膽子往裏走,心裏卻開始發虛,如果真的有人栽髒我怎麼辦?要是許墨生不信我,豈不是要被他抓去坐牢了?
許墨生也頗是疑惑,秦涵沫身上的味道他自是認得的,這股混合著多種花草香的香味刺得鼻子極是難過,難怪秦涵沫說她有捉住那人的法子。
法子好是好,不過,她把對方想的太簡單了些,以至於對方識破了她的計劃,看來,來者非常狡猾,非得打足十二分的精神對付他不可。
秦涵沫越靠近那香味兒濃重的地方,心越驚,千萬不要是我的丫環或者貼身侍女之類的呀!如果她正洗著我的衣服,可叫我怎麼辦?
轉念又想:想誣賴我也沒那麼容易啦,反正我沒有黑顏色的衣服,怕他做什麼!
當二人尋著香味來到明煙樓的偏院時,看到一個女子正在洗衣服,
“瑟錦!”秦涵沫不可思議的望著正在洗衣服的瑟錦,一臉茫然。
“老爺好,夫人好。”瑟錦急忙起身向秦涵沫和許墨生施禮。
許墨生沒說什麼,秦涵沫看他一眼,攙了瑟錦起來,“瑟錦,起來,你這洗的是誰的衣服呀?怎麼那麼香?”秦涵沫假裝漫不經心的問著瑟錦。
其實她心裏比誰都急,丫的,我明明是要抓別人的,竟然被那人欺負到了頭頂上,這口氣叫我怎麼能咽得下?!
瑟錦煢煢站在一旁,樣子極是溫馴,“回夫人話,這是老夫人的衣裳,老太太的衣裳一直是瑟錦洗的,我見清袖姐身子不爽,就把老太太的衣裳拿到明煙樓來洗了。”語畢,搓著腰前的圍裙跪下,“瑟錦知道夫人不高興,但瑟錦伺侯老太太多年了,請夫人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不要跟瑟錦計較。”
“快起來,你沒有錯。”秦涵沫連忙拉著瑟錦起來,地上的美人兒戚戚哀哀,她看得好不心疼,她秦涵沫一向都喜歡美男美女,從來不會暴殄天物。
秦涵沫拉著瑟錦起來,替她拭去眼角的淚,和聲悅色,心中的不滿削了大半,“瑟錦啊,為什麼老夫人的衣服這麼香呢?”
今天是玉樹逝去同胞的頭七,沉痛悼念逝世同胞,願你們在天堂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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